谢黎自从想逃走被魏云尧抓住后,还被强行酿酿酱酱,就被关在了院子里,没有魏云尧的吩咐谁也不准将她放出来。
而谢黎也尝试过逃跑,但每次都被不知道从哪里窜出来的黑衣人给抓了回去。
因为自那件事之后,又出不去,谢黎都抑郁了,人都瘦了一大圈。
而魏云尧好像将她当作泄愤的的工具,只要不知道在哪受了气便来她房里,抓着她从黑夜到白天。
……
而且她发现,只要她越反抗,魏云尧的动作就越狠,有时候差点杀了她,所以她之后每次便会顺着他,他想玩什么花样便和他玩,果然就温柔了起来。
但她讨厌这种日子,她一点都不想做金丝雀,也从未停止过想逃出去的想法。
———
自上次后,无埃子书便再没来找过洛栖,洛栖前几天还熬到深夜,只是为了等他,但是发现他不来后,便干脆不再等直接睡,还吩咐金盏把窗子锁死。
日子过的很快,无埃子书已经考完乡试了,中秋后一天便是出成绩的日子,也就是明天。
而她也已经和魏臣风搭上线,就差见面了。
而这见面的地址,有些许的……
不正经……
洛栖打开金盏拿回来的字条,里面写着。
百花楼。
金盏凑了个毛茸茸的脑袋过来看,刚看清里面的字,就瞪圆了眼睛。
“小姐!你不能再去百花楼了!!”
她对百花楼已经有了心理阴影了,若是小姐再出什么事,她就真的不活了!
洛栖站起身将纸条放到油灯上,火焰很快便将那纸条焚烧殆尽,连灰也不剩。
金盏看洛栖不说话,着急起来。
“小姐你说话啊!百花楼咱去一次就够了,那地方这么乱,万一又出什么意外,夫人真的要打死我!!”
她瘪着嘴,眼巴巴的看着洛栖。
“要不您跟他说换个地方吧?”
洛栖将肩上的披风拿了下来,抬眼瞥了眼金盏。
“收拾收拾我们出发。”
“……”
好吧。
大不了她这次将小姐看紧点。
懒得走路,直接坐马车过去,洛栖便坐着晓琪。
因为前段时间魏臣风名下的食肆出了问题,搞得焦头烂额,而她正好帮他解决了,但所谓的解决依然是写方案,让金盏送到四王府去。
因为身体原因,真正做到了在家中便能运筹帷幄,掌控全局。
问题解决后,魏臣风自然而然的就想见一见人,想看看是谁能提出如此绝妙的解决方案,还这么什么,又是为什么要帮他?
魏臣风坐在百花楼最高层的唯一一间包厢里,一旁是侍卫和百花楼的老鸨。
通身的皇家气度,高贵难掩,根本看不出是一个不受宠的皇子。
老鸨看着端坐在那的人,小心翼翼的开口。
“主子,您今儿个怎么来了?需要我找人陪您吗?”
魏臣风摆摆手,“不用,在这见个人,你去忙你的吧。”
“哎好,那小的先退下了。”
魏臣风微微点头。
“等一下。”
老鸨正准备退出去,便又听到男人的清润的声音,微笑着转过头。
“主子有什么吩咐?”
“挑几个最好的菜上来。”
“小的知道了,还有什么需要的吗?要上点酒吗?”
魏臣风想了想,随后点点头。
“好的主子,小的这就去准备。”
老鸨走之后,魏臣风才再次开口,望向身旁的贴身侍卫疾风。
“你跟着那女子可有什么发现?”
疾风上前一步,恭敬道:“属下今天一直跟着那个女子,发现她最后进了太傅府。
魏臣风转着茶杯的手一顿。
“继续。”
“属下怀疑,是帮您的人是洛太傅。”
“理由呢?”
疾风不太擅长这些,想了想继续道:“可能是发现了您的才能,想拉拢您站在您这边?”
魏臣风扫了他一眼,摇摇头。
“不可能。”
他一下子便否定了疾风的猜测。
“洛太傅此人为官清廉,也根本不会关心除了朝堂以外的事情,更不会主动去拉拢皇子,参与皇子之间的斗争。”
“就连魏云尧,洛太傅都不会给他面子,我何德何能?”
如今他也并未在父皇面前露脸,本想在南城水患时主动请缨前去解决,但不知父皇从谁那得了方法,居然取得了极明显的效果,让他白白错失良机。
而如今,他迫切需要一个契机,在父皇面前崭露头角,在朝堂中站稳脚跟。
疾风有些苦恼,“那您觉得是谁?”
“洛太傅只有一个女儿?”
“是的,不过洛太傅将他的女儿藏的极深,没几个人见过长什么样。”
魏臣风心中有个可能,又很快被他否定。
“哦对了!”
疾风拍了拍脑袋,“王爷,还有一人。”
“谁?”
“无埃子书。”
“我打听到,无埃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