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嘴角微微翘起，一副小人得志的猥琐样子。
旋即，不再理会其他，轻声道：“一气化三圣。”
音落。
三道光芒直冲湖面，映照天地间。
“那是什么？湖里为什么会有光？”
碧莹祭酒微微有些愣神，那三道光虽然颜色各异，却能从中看出分别属于儒道佛三家，而且这三道光芒极为纯粹，哪怕是她身上的儒光都没有他们那么凝练。
“祭酒，用不用我下去？”
碧莹摇摇头，阻止了因为李小白所带来的异象而赶来的王牧羊，“李小白还在湖中，你不可打扰。”
“这……”
王牧羊最终没有下水，微微皱起眉头，看向逐渐暗淡的三道光芒，眼神越发精彩。
湖水中，李小白望着从光芒中走出的三人，眼皮跳了又跳。
只见水里出现了三道身影，从左往右看，第一个是身着袈裟，剃着光头，转动佛珠一脸慈悲的小和尚。中间是一个身着书生袍的中年夫子，手里拿着一本论语，一脸严肃。最右面则是一个老道士，如同大梦初醒一般，甩着手里的浮尘，掸着身上不存在的灰尘。
“我等见过本尊。”
这是李小白与他们的第一次相见，或者说，看到了自己从少年到中年，最后年老的样貌。
不错。
他们三人的身材样貌除了因为年龄的缘故，别无二致。
全都是李小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