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朝妍轻咳了声,待会她要干大事,画面可能不太好看,为了他的成长,还是让他不看的好。
“书岚,你带他到外面玩吧。”
书岚点头,才想牵着霍安,却见他扭头轻哼,道:“我不!”母亲又想甩开他。
骆朝妍挑眉看他,道:“真的?原想着今晚给你多吃一个鸡腿来着。”
霍安闻言,眼睛一亮,随即把手放到书岚的手里,道:“走。”
见人走出去了,骆朝妍这才看向跪在地上的姜嬷嬷,语气冷然,道:“姜嬷嬷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丈夫是否发了财,我只让人去打探一二便知道了,你觉得你能瞒住?”
“还是说其实你丈夫根本没有发什么财,而是你这个庄子上的管事嬷嬷昧下庄子上的收成?又或者是仗着是霍家的人,去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买卖?”
姜嬷嬷听到她提一句,脸便白一分,赶忙趴在地上,求饶,道:“少夫人,老奴不敢啊。”
“老奴就是贪了点银子,别的真的什么也没做啊。”
骆朝妍轻冷一声,看向凤梨。
凤梨了然,从袖口中掏出准备好的‘百人签字告发书’,这当然不是真的了,按少夫人说的这只是个自制的道具。
她语气犀利道:“这是附近上的农户集体告发书,说庄子上的管事为了谋取暴利假借霍家之名坑骗他们借钱,还不上的还要卖儿卖女,家破人亡,这些你可认?”
“这,这不可能!”李管事明明说了,让他侄子看好了那些农户,不给机会他们告发的。
骆朝妍冷笑道:“你是想说那些李家村的农户不敢告发你们吧?兔子急了也会咬人,更何况被你们打压太久了的人。”
姜嬷嬷咬牙,不管如何她也不能说出来,否则不止是她,就连家里的人都会受牵连,她硬着头皮,面上一脸的胆战心惊,道:“少夫人,这……没有这回事啊。老奴真的是什么都不知道啊。”
“我是不是看着太和善了,让你觉得我很好糊弄?”骆朝妍语气淡淡道。
“老奴不敢!”
骆朝妍也不跟她废话,她看向凤梨。
凤梨从外面拿了两块板砖,在姜嬷嬷一脸疑惑的神情中,抬手一击,一块板砖便四分五裂开来。
吓得姜嬷嬷身子一哆嗦,神情惊恐地看着她。
骆朝妍有些兴致昂扬,道:“姜嬷嬷,你可能不知道,上回有个长得人高马大的小厮,被凤梨拍了一掌便吐血晕了过去,不堪造得很,让凤梨遗憾了好久,我瞧这你身子挺硬朗的,应该能扛得住两掌。”
说着示意凤梨动手。
凤梨笑得一脸的温柔,抬手歪了歪脖子,然后两手交叉,把指节掰得咯咯响。
姜嬷嬷见凤梨一副兴奋的模样,像是能随时要了她老命的魔鬼般。
她惊恐求饶,道:“少夫人,饶命啊!”
骆朝妍并未出声制止凤梨,直到姜嬷嬷不停地磕头,颤巍巍道:“老奴说!老奴说!”
凤梨见此便收住了脚步,目光森凛地盯着她。
“老奴若是说出来,少夫人……能不能轻饶了老奴。”姜嬷嬷哀求道。
骆朝妍道:“那得看你犯的事是否轻重了。”
姜嬷嬷赶忙道:“少夫人,老奴至多也就是知情不报,真的没有参与到……参与到放贷谋利一事中啊。”
“这么说庄子上的管事确实是干了这犯罪的事的事了?”
事已至此,姜嬷嬷也没办法了,她只能老实地把她知道的说了出来。
姜嬷嬷原本只是负责管庄子上的丫鬟们的教导和厨房事务的。霍家对待下人宽厚,月钱都不错,特是管事的月钱那更是高。
只是人心不足蛇吞象,李管事为了谋利,便以主家的名义让侄子去给那些老实的农户放贷谋取暴利。甚至故意抬高田地的租金,但是上报给主家的账确实一如既往。
姜嬷嬷有天晚上,睡不着的时候到院子里走动,偷听到了李管事与他侄子李窑说起放贷一事。她心里害怕又慌张,最后竟然被两人发现了。
两人为了谨慎起见,硬是拉她下水,只要她不告发他们,他们便每年收取的利钱分她一成。
看到凶狠的目光,她知道自己不答应也不行。
这一年来她都有些战战兢兢的,只是主家一直都没发现端倪,她才放下了心,前些日子的时候便让丈夫取些银钱在城里买了个宅子。却没想到让这突然到来的少夫人给发现了。
姜嬷嬷说完一脸悔恨,道:“少夫人,老奴也是被逼无奈啊,还请少夫人宽恕一二啊。”
“既然是放贷,自然会有借据和账本,你可知道他们手中的账本放在何处?”骆朝妍道。
姜嬷嬷摇头,道:“少夫人,这老奴确实不知道啊。老奴只知道放贷一事都是李管事的侄子李窑在管,每年他也就给个总数老奴看,然后就按这个数给老奴一成。”
“老奴知道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