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木也有这样的疑惑,之前在红袖招,他记音律,全是死记。
但总有一种莫名的感觉出现。
仿佛,他有学过。
就跟这种下棋也一样,他也感觉自己之前学过。
有时,深入地钻进去后,他会凭感觉做出反应,不需要经过思考。
但显然,他的回答,让南宗海感觉受到了打击一般。
他最终没有落子,而是道:“这一局,我认输了。”
南之仪道:“爹,这子都还没有落满。”
“大小姐,已经不需要再下了,苏木在棋盘上造的势,已经成型。”南长风说着,看向苏木,“小苏啊,你可真是厉害。”
苏木微笑道:“运气吧,有几手我自己突然感觉不应该跟着模仿,想要下在别处。”
南长风微微点头,脑海中已经开始回忆。
苏木之前的变招,如今看到这样的局面,完全就如同那一刻的神之一手。
仿佛有远高于南宗海的棋手,在帮苏木一样。
南宗海将天命棋盘收起,让南长风与南之仪坐了下来,沉思片刻后,说道:“三日后,之仪就穿上凤冠霞帔,随送亲队伍出城,届时,可能会有一场恶战。”
“爹,到如今我都不知道,对手是谁?现在能告诉我了吗?”南之仪看了苏木一眼,又对南宗海道,“而且,我输给他,纯属意外,我的很多手段,都没有使出来呢。”
南宗海微笑道:“使出来也没用,他是你的天命夫君。”
苏木也微笑看着南之仪。
此刻,南之仪未施粉黛,但肌肤如羊脂玉,白白嫩嫩,尤其是看苏木时,时不时会脸红。
这更让她有一种难得的美。
更与南之仪在擂台上,那种气焰高涨的神情,呈相反的一种情况。
南之仪见苏木盯着她看,眼神威胁了一下,“公平地再来一场?”
苏木微笑不接话。
这可把南之仪气得紧咬银牙。
南宗海笑着道:“再打十场也没用,”说着,他顿了顿,语气低沉道,“我们南家起势,得益于一只魅,如今,时间到了,她要拿回她的一切。”
“啊?”南之仪一怔,“一只魅?”
南宗海微微颔首,“本来,我是打算把一切,还给她的,但后来我才知道,她是一个小偷。”
苏木三人听得南宗海这般说,全都眉头微皱。
即便是南长风,也是头一次听到这话。
“天命棋盘的主人,另有其人,并不是属于那只魅,而且,天命棋盘的主人。”南宗海说到这儿,又一次停下。
他把刚才下棋的棋盘取出,主要是给苏木看。
“这棋盘的主人,应该是苏木的什么人,我要还也是应该还给苏木,而不是那只魅,更何况……她利用了我。”
南宗海说着,又将棋盘收下。
他看着苏木的表情,笑道:“别慌,还不是给你的时候。”
苏木无语。
但,苏木并不是无语在南宗海不给棋盘,而是说南宗海所谓的棋手,居然也不是纯粹的利用。
反而有种贵人的感觉。
这让苏木的心中,又升腾起一丝不好的预感。
他该不会是跟那位还从来没露过面的国师一样吧?
南宗海道:“魅三日至,她的帮手在暗,我们在明,我那天是不能动的,我要守住南家,魅从东门来,若是看到你在,也许会走,只要她走了,这场恶战将不会发生,如果不走,改换硬抢,那一天,可能就是我的大限。”
“不会的。”南之仪坚定地否决道。
南宗海抬手示意南之仪不要讲话,他长吁了一口气,看向苏木,“如果我死了,棋盘也被魅夺走,你就带着之仪走,无论哪里,永远都不要再回荒城。”
“为什么?”苏木疑惑道。
“因为……”南宗海看向南之仪,叹气道:“因为,之仪的凤冠霞帔,是魅生前之物,如果不成功,魅未死,也代表凤冠霞帔被抢走,魅会将荒城,化为一片绝域。”
“换言之,魅将成为这里的主宰!”南长风解释道。
“那为什么,一定要让南之仪穿着她离开荒城?离开了魅就不能活?”
苏木对魅的一种归来方式,极为不解。
南宗海解释道:“魅不被天道容,分而化灵,她将一半藏于荒城之下,以荒城无数阴灵为盾,躲避天道监察,归来的那一半,实力不强,但继承了记忆,因此,将凤冠霞帔带出她布置的阴灵之盾,就能让她受罪于天。”
苏木震惊不已。
一只魅居然有这种手段,简直骇人听闻。
苏木突然看向南之仪,“那……之仪穿上凤冠霞帔,会不会被魅的另一半夺舍,从而失控?”
“不是没有这种可能!”南宗海颔首道。
“那为何,不让别人代替?”苏木又问。
南之仪道:“我爹的命,交到别人手中,我不放心,这是我自愿的,而且,那凤冠霞帔只认南家血脉。”
苏木了然点头。
他知道这件事不容易,但也没想到,会这么复杂。
南之仪则道:“爹,我来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