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琼站在人群的后面。
她看到那些动物突然发狂，瞬间被打死，有点没反应过来。
过了片刻。
她微微垂眸，遮住眼底的复杂之色，将手上的匕首收了起来。
这些实验品死了也好，起码不用再经历那些痛苦的实验。
半个小时后。
直升飞机起飞了。
那些灯塔异能局的人离开了，留下了一地的动物尸骸。
这里是山脉深处，即便是滑雪俱乐部的人，也不会来这里练习，不会有人发现这里的这些尸骸。
秦筝带着小狐狸下来。
她检查了一下变异动物的尸骸，找到了狂躁灵力的来源。
秦筝用菜刀劈开一个动物的脑袋，从里面挖出了一个灰褐色的晶石，里面蕴含着类似灵气的能量。
这是唯一一个脑袋还完好的变异动物，其他动物都被那些人开颅了，脑袋里的晶石都被取走了。
“这是妖丹？”
姜尧凑过来问。
“不是。”
秦筝拿出一块玉石，和那种晶石做了对比。
两者的能量含量差不多。
晶石中蕴含的能量不是灵气，而是一种特殊的气体，能让人修炼，还带着一股狂躁的气息。
吸收多了，会让人和动物失去理智，产生狂化。
秦筝看着晶石说：
“妖丹的能量没有这么不稳定，而且千年以上的妖怪才会诞生妖丹，它们都只是普通动物。
我怀疑是他们用特殊手段，把晶石植入动物脑中，让普通动物变成了变异妖兽，从而提升动物的杀伤力。”
姜尧的神色有些凝重，“我刚才听到有个人说，动物实验很成功，后续可以在人类身上进行试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