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晏青就是狗,她也不是肉,这些痕迹,至少得三五天才能消退。
何安澜抬眼瞧盛晏青,他上半身光着,下半身……下半身她不敢看。
“干了什么,你不也参与了吗?”盛晏青与她目光交汇,突然觉得有点渴。
何安澜的脸红又加深一度,就差把自己的头埋被子里,当一只鸵鸟。
盛晏青像是逗她上瘾,突生一个恶劣的想法,“说不定其他地方还有……”
他作势就要掀开被子。
何安澜猛地瞪圆了眼,然后抱住盛晏青,手脚并用,“别动。”ωωw.cascoo.net
她动来动去,调整位置,生怕抱不紧,会被他逃脱,然后被子就按不住。
可没一会,就变成盛晏青说:“别动。”
何安澜如此紧紧贴着,还不安分,虽然隔着衣物,他都被蹭到起反应了。
“?”何安澜顿住,从他的眼神里读懂了某种情绪,立马就松开手脚。
盛晏青却反客为主,把想逃的她捁在怀里,“别动,我不干什么。”
他就是不想再放开何安澜了。
二人相识以来,她次次逃跑,次次遇险,还为盛晏青中毒失明。
唯一这一次没事,却差点永不相见。
何安澜挣不开,只能盯着他胸口处,一动不动,像被施了定身咒。
两人就这么抱着,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她等得昏昏欲睡,又不想问。
直到一声清晰的‘咕~’打破了这气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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