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慕清歌尖叫出声。
同时,反应迅速的搭上肩膀上的手,猛地抓住。
一个矮身,就准备将人直接甩出去。
“清歌,是我。”裴洲白赶紧攥紧她的肩膀,开口道。
慕清歌一愣。
随即光速扔掉他的手,转身的同时往后退了一大步。
“裴洲白,你是不是有毛病啊?人吓人吓死人不知道吗?”
她生气的吼道:“你不知道叫我一下吗?冷不丁的这么出现!你讨厌我就直说,我这辈子都不会再在你面前出现,你用不着费尽心思的吓死我。”
“我给你打了电话,你没接。”
裴洲白晃了晃手里的手机。
时妤想着现在打招呼感觉怪怪的,便只冲着男人点了下头。
慕清歌愣了愣,才想起来刚刚看电影的时候将手机静音了,这会儿还没调回来。
“我不接电话,你不能直接喊我名字吗?”她依然很生气。
裴洲白看着她气鼓鼓的模样。
抬手去摸她的头发,嗓音温柔:“好好好,我错了,我没想到会吓到你,不生气了好不好?”
眉宇间满是歉意,没有丝毫的不耐烦。
慕清歌看着,怒火更是蹭蹭往上蹿。
又是这样的笑和道歉。
他总
是这样!
总是用温柔夹杂着丝丝无奈的眼神看她。
总是无论是不是她无理取闹,都会下意识先认错哄她。
让她觉得,在他眼里,她就是个不懂事的小孩子。
“我不生气。”她咬牙切齿,“不劳裴董事长操心。”
说完,亲昵的挽上时妤的手:“妤妤我们走,别理会这个虚伪得要死的男人!”
时妤被她拽着往前走,还是回头冲着裴洲白微微颔首:
“副院长,我先和清歌回去啦。”
“注意安全,有事给我打电话。”裴洲白点头。
看着慕清歌气愤的背影,清幽,且无声叹了口气。
慕清歌直到上了车系好了安全带,都还是一副气成河豚的样子。
“妤妤,你看到裴洲白他道歉的样子了吗?”
她恨恨的咬着后槽牙,攥紧的手指,像是要硬生生掰断手里的车钥匙。
“他明明不觉得是他的错,却还违心的哄着我。每当这个时候,我就真的觉得我就是一只,被扒光了的跳梁小丑,是他可以随意逗弄、想哄就哄的宠物。”
“副院长可能没有这个意思,他是真的为吓到你而抱歉?”
时妤想了想,试图安慰。
“你不了解他,妤妤。他就是一只笑面狐
狸,任何时候都能让你觉得,是你自己的错是你在无理取闹,你看,你不也觉得是我故意刺找他的茬?这就是他的高明之处,杀人不见血。”
慕清歌讽刺的笑着。
时妤也不知道裴洲白真是这样功于心计的人。
还是,慕清歌对他的刻板印象太深。
“好了,不想这个了。总归,不是饶心远在跟踪我们就好。”
她吐吐舌头:“说实话,我现在还在想,万一真要是饶心远的人,我们该怎么全身而退。”
“饶心远那个人渣,但凡敢再次找上门,我绝对揍得他满地找牙!”
慕清歌眯了眯眸子,抬手做了个泰拳的出拳姿势。
她深呼吸一口气,重新将手放在方向盘:“走啦,先送你回玺园。”
……
刚到玺园。
慕清歌接到秘书部部长的电话,临时有点工作需要处理。
“你快点回家开电脑去忙,到家了记得发个语音给我。”时妤边解安全带,边说道。
慕清歌比了个OK的手势:“好的。”
时妤开门下车,目送着法拉利疾驰离开,才转身朝着客厅走去。
“谁送你回来的?”
冷厉的男声突然在台阶上响起。
时妤愣了愣,抬头看着站在门口
的慕鸿畅,和他身边的林珊。
赶紧打招呼:“爸,妈。”
然后才解释:“是清歌,她临时有工作,就先回去了。”
慕鸿畅这才脸色稍缓。
但脸上的表情还满是不高兴:“去哪儿野了这么晚才回来?你要知道,好女孩才不会抽烟喝酒更不会这么晚才回来。”
时妤下意识看了眼客厅里的落地时钟。
不到九点,很晚吗?
慕鸿畅顺着她的目光也看向时针,眉心拧紧:
“你不要以为才九点,其实已经很晚了。你嫁给了南珩,那就要事事以他为主。你花着南珩的钱吃喝玩乐、开心又潇洒,想过这时候南珩还在加班,有可能还没有吃晚饭吗?”
他越说越生气:“你以后就不再是时妤了,而是南珩的妻子。你的一言一行,都代表了我们慕家的脸面。
所以不要再做任何丢人现眼的事情,让南珩跟着你被人当茶余饭后的谈资!如果你做不了一个好妻子、好的贤内助,就给我从这里滚出去。”
时妤抿抿唇角,平静的对上他满是不悦的目光。
嗓音轻软,却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