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变的犀利起来,她抓住夏西西的胳膊,“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你不是说需要王室后代的血液吗?我的血液不行,那谁的可以?我就是唯一的王室血脉……”
木浅安正激动的时候,大厅一片安静。
夏西西的双手放在身侧,手指扣在衣服上。
她又观察了药材两眼。
要么药材是假的,要么……木浅安根本不是王室的后代。
她弯下身子,仔细辨别了一下,样子似针尖,淡淡的药草香味,翠绿的颜色仿若流动的液体一般。
都是对的……
尤其是味道,生圆的味道是模仿不出来的,既然药物没有问题,那只能是后者了。
夏西西看女王殿下的表情的时候,能看出来现在女王也猜出来七七八八。
很有可能……木浅安根本不是王室的人。
正在大家疑惑的时候,常锡大步走进来。
“你们不用验证了,用木浅安的血液根本没用。”
“你算什么东西,也敢在大殿之
上大喊大叫,赶紧给我滚出去。”木浅安现在正在气头上,看见常锡的时候更是气愤不已,所以下意识的就开始赶人。
常锡轻嗤一声,置若罔闻。
根本不把木浅安放在眼里。
依诺正正神色。
“你什么意思?”依诺毕竟是女王殿下,在情绪这方面控制的恰到好处。
她最近让涟漪查了常锡的身世……发现他根本没有那么简单。
常锡拿出一块玉佩。
看见玉佩的时候,依诺神色一紧,“这……这个东西怎么会在你的手上?”
这玉佩是先王的东西,是王室的象征之一,贵重无比,但是有一次先王出远门,回来的时候便说玉佩丢了。
再之后,依诺也让人找过,但是毕竟是值钱的东西,丢了很难找回来。
现如今,竟然从常锡手上看见了,既然能出现在常锡的手上,那就说明,当年这个玉佩根本没丢,而是给了眼前这个男人。
“自然是先王亲自给我的。”常锡挑挑眉,不紧不慢的开口。
依诺微微攥紧拳头,等着常锡自己说下去。
“我母亲是一个很普通的临城女人,无权无势,在外面开了一个手工店,但是谁知道先王是个好色之人,到了我母亲的店铺之后竟然对我母亲起了别的心思,他说看中我母亲的手艺,说最喜欢我母亲那双手了……”
常锡眯起眼睛,这些也是他后来从母亲的日记本上看到的。
他母亲真的是一个很心细的人,那个男人明明什么都没做,但是说一句好听的话就能把他的母亲骗的七荤八素的。
呵呵,想想还真是好笑。
但是在他很小的时候,母亲就因为一场重病去世,到死都没有看见那个薄情寡义的男人。
所以常锡知道,那个男人根本不喜欢自己的母亲,只是贪图一时享乐而已,喜欢出了王室的那点烟火气。
直到母亲离开都在期待着那个男人能带她去王室看看。
可是终究只是梦一场。
那个男人也万万没想到,母亲还生下了他。
常锡知道一切,所以他装成侍卫的儿子,混进王室,就是想要拿回属于他的一切。
“你是凤九的儿子?”女王说出这个名字的时候,眼睛忽然露出一抹锋芒。
常锡挑眉,“看来你认识我的母亲。”
依诺冷笑一声,“我只是没想到……她竟然还生了一个孩子,隐藏的还真深啊。”
“我母亲的病是你下的毒!”常锡瞬间反应过来。
他说母亲怎么离开的那么快,原来是眼前的女人在从中用了手段。
依诺甩甩袖子,尽显女王的气势,“我什么都没做,只是让她认清楚自己的身份而已,她根本没有资格进入王室。”
“我母亲有没有资格不是你说了算,你凭什么这么武断?凭什么去找她?”常锡眼眸猩红,知道这个真相之后,常锡更是对女王恨之入骨。
就是这个女人剥夺了他本该幸福的童年。
“我没有想过
去找她,是先王让我去的。”依诺颔首。
她压根不在乎先王到底如何寻花问柳,对于她来说,天底下的男人除了师兄之外都是一样的,也不会有人继续护着她。
是对方一直缠着先王想要入这王室,而她也就是说一句想让凤九放手而已。
其他的事情她没有参与。
“你说谎,分明就是你的眼里容不下钉子,想要害死我的母亲,你的心思真歹毒啊。”
常锡冷冰冰的看着依诺,就像是要把她生吞活剥了一样。
依诺嗤笑一声,“这只是你的想法,孩子,这个世界没有你想的那么坏。”
常锡的眼神更冷了几度。
他不会相信依诺的话了。
“不管当年的情况到底如何,都是你害死了我的母亲,光是这一点,你就不应该坐在现在这个位置上!”
依诺听到这里的时候明白了,“说这么多,是你觊觎这个位置吧?”
依诺笑笑,“这么多年,觊觎王位的人不在少数,但是最后都是我坐在这,那些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