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霜心里默默道：我也拿你们当亲哥，我一定会努力，让你们早日告别这躲躲藏藏的日子，正大光明地活在阳光下的。
她深吸一口气，压下眼底的泪意，拿笔在纸上画了起来。
刚开始用毛笔作画她有些不习惯，笔下有些涩，不过画了一会之后，很快就找到了感觉，渐渐开始流畅起来。
季云霜先画了造纸坊的总体结构，完后又画了造纸具体需要的石窖、石臼、簧锅、竹帘、川子等。
在季云霜画画的时候，季泽并不打扰她，等她画完了才问道：“这是你办纸坊需要的东西？”
季云霜惊讶道：“大哥以前见过纸坊？”
季泽轻摇了下头，温和地笑道：“没，不过你以前也经常这样，想要做什么就会先画在纸上，让我们照着去做。
我看你前几天说要办纸坊，你画的这个……看起来既不像景又不像人物，我便猜这些和纸坊有关。”
他定定地看着她的眼睛道：“大哥猜测得可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