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三天三夜?
他的一世英明神武,全都坑在她手里了!
“别!别乱动,我脚疼……”
“大哥,你没事吧,要不要我去叫人?”
“大晚上,咱俩孤男寡女在这里,叫人过来说不清楚……”
“大哥,你想多了,明眼人都知
道你是看不上我的。”
“你还、挺有自知之明……”
白诚毅小心翼翼起来,阮姝尽心尽力地扶着,终于把他扶起来了。
只可惜,白诚毅的脚伤的不轻。
那么高的树上跳下来,扭一下可不是开玩笑的。
阮姝心虚地拉过他一条胳膊,扛在自己肩上,另一只手扶住他的腰:“大哥,去听雨轩让医生看看吧。”
白诚毅疼的额头冒汗,往日里受了伤,他自己抹点红花油或者云南白药就过去了,这次是真的吃不消,太疼了。
他一蹦一跳的,小半身的力量移到了阮姝的身上,两人就在一片冰天雪地里,艰难地前行。
他俩走后。
一阵大风吹过。
那根刚刚被白诚毅系上去的许愿带,随风飘落了下来,渐渐掩埋在冰雪中。
听雨轩。
好在这边设备也挺齐全。
白诚毅总算坐上了轮椅,护士上前帮忙把他鞋袜脱了,阮姝一脸愧疚地在边上盯着他的大猪蹄子。
白诚毅疼的脸都白了,额头都是汗。
阮姝瞧着,心里的自责越来越重。
她从口袋里摸了摸,摸出一颗从小豌豆那儿顺来的棒棒糖,还是她最喜欢的荔枝味的。
一番思想斗争。
阮姝上前,将棒棒糖递给了白诚毅:“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