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音音顿觉心坠入无底的冰窖!
又慌又寒!
她颤声道:“你们还录像了?这件事情就是你们设计的,你们发到网上,警察也不会放过你们!”
沈音音几乎不敢去想,那录像里,到底是怎样的画面?
她自己都无力承受、自己都看不下去啊!
那些东西,哪里能让外人看见?
徐安妮凶狠道:“你有任何证据可以证明是我们做的吗?我们只是约你过去跟乔爷相看相看,谁知道你口是心非,既想要钓金龟婿还想要立贞节牌坊,自导自演唱了好大一出戏!你就是自荐枕席的!”
沈音音气极:“徐安妮!”
徐安妮威胁到:“还有25分钟!沈音音,你别逼我们!我们就算放了视频,也有办法让警察查不出是从哪里放出去的!”
沈音音别无选择。
她换了条牛仔裤,上面穿了一件简单的短袖就出门了。
沈音音前脚刚刚跨出寝室楼,惟肖就进入了包房,对乔慎独耳语道:“乔少,沈小姐还是被徐家人逼出来了。”
乔慎独看了眼墙上的挂钟。
11点半。
距离跟徐家约定的12点,还剩下半个小时。
他身侧鹤发童颜的乔世儒点了一根
雪茄:“身体还有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
乔慎独视线从时钟上挪开,漫不经心道:“没有。昨晚去傅医生的诊所输液排毒,今早傅医生又赶来给我抽血化验,证实我体内的药物含量几乎已经排完了。”
乔世儒眼中迸射出狠戾之色:“你父亲跟你叔叔死的都早,我乔世儒经历了数次白发人送黑发人,如今乔家只剩下你一个独苗了,这个徐茂才居然敢把荤主意打在你头上,对你用了那么重的药,简直不可饶恕!”
乔慎独起初也非常厌恶昨晚的安排。
他发现中招后,连忙给傅医生打电话,傅医生让他最好先找个女人纾解,而后再去他那里调理一下身体。
乔慎独自己还是个雏,哪里会愿意把自己的第一次搭在一个工于心计的女人身上?
可当他看见,床上的徐安妮是昏睡着的,他立即就明白了。
这是跟他一样,身不由己的可怜人。
乔世儒见孙子没开口说话,不由担心孙子第一次,难免上了心。
他赶紧劝道:“沈音音那丫头,长得漂亮,读书聪明,你若是喜欢就养在身边,但是娶回家肯定是不行的。你要记住,只有世家们耗费了二十年的心血精心培养出来的名
媛,才配得上你!”
乔慎独眸光微闪:“嗯。”
他忽然想起什么,看向乔世儒:“爷爷,你昨晚怎么想起来,临时跟我换房间了?”
“哈哈哈!”乔世儒笑道:“发现你被算计,我当时怒火中烧,我想着若要碾死徐家,这太简单,也太没意思了,可让他们生不如死倒是有点意思的。他们不是把希望都放在徐安妮身上吗?不是想着让她来迷惑你?那成啊,我就偏不如他们的意!”
祖孙俩就这样聊着。
乔慎独起身,一室光华尽数落在他身上,优雅而矜贵:“爷爷,我回房补觉了。徐家人嘴脸恶心,我瞧着厌恶。”
乔慎独的祖母是葡萄牙的学霸、也是世界小姐,母亲也是享誉中外的科学家、更是一位比电影明星还要漂亮的绝代佳人,所以乔慎独尽管是中国人,却有一丢丢的西方血统,他的颜值、智力都是非常高的。
乔世儒望着犹如艺术品一样的宝贝孙子,眼中满是骄傲。
“去吧!好好歇着!”
他向来将这个孙子视若珍宝,所有肮脏下作的路数,他都会自己扛着,绝对不让纤尘不染的孙子沾上半分!
乔慎独离开后,回了自己的套房。
寝室楼下。
正值暑气最厉害的中午,沈音音从寝室楼出来。
她满是愤慨地盯着那辆黑色的车。
徐茂才放下副驾驶的车窗玻璃,冲她喊着:“快点!上车!”
沈音音站在那里,忽然觉得生活一点盼头都没有了,世界一点希望都没有了,难道她这辈子注定了要向恶势力低头,注定了要被人一辈子玩弄于鼓掌间?
“别给脸不要脸!沈音音!你快点给我上车!”
徐安妮也着急地放下车窗,对着外头吼着。
这会儿天太热了,学校来来往往的同学并不多,可还是有几个听见了,且齐齐朝着车跟沈音音之间看过去。
沈音音艰难地挪动着步子。
每走一步,都仿佛走在自己的耻辱心之上。
她不想去!
未知的惶恐,发了疯一般在抵触,她浑身上下每一个汗毛都在抗拒。
她可以不上车吗?然后呢?
全世界异样的眼光、学校是否会开除她、她以一己之力为之奋斗了十多年的寒窗梦是否会破碎?以后走到哪里都有人对她指指点点,唾弃她跟一个老头子……
沈音音忽然停下了。
她望着这辆车,忽然蹲下,抱着脑袋大哭了起来。
沈语冰当即打开车门冲
过来,徐茂才也打开车门过去,夫妻俩就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