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云宁威风凛凛的骑着汗血宝马,英姿飒爽,巾帼不让须眉。
“这位老人家,您说吧,这匹马多少银两,我买了。”
老头抬着头,目光投向马背上的萧云宁,激动地摸了摸胡子子。
“不要钱,送你了。”
什么?萧云宁以为自己听错了,在场的人也以为自己听错了。
这么好的马,竟然白送。
怎么可能!
这老头一定有病!
这种好事怎么没有轮到我呢,不公平。
天呐,我也好想拥有汗血宝马,老伯,你家里还有没有?
老头子听完别人的话,不耐烦地说道:“不要钱就不要钱,我说话算话。”
“你们以为这马遍地都是啊,这可是世间少有,我师父也就传给我这一头,价值不菲,你们与此马无缘,就不要想了。”
老头儿说完,在众目睽睽之下,转身,背着众人摆摆手,十分潇洒地扬长而去。
萧云宁见人已经走远,双手一摊。
“大家都是见证人,我这可是正儿八经人送的,不是我白白得来的。。”
汗血宝马世间少有,萧云宁得此宝贝,羡煞旁人。
她策马扬鞭,离开了客栈,回到大队人马中。
“老大,这马哪里来的,我怎么没见过?”
张铁柱最喜欢马,看见好的马更是爱不释手,他从来没见过这种马。
“老大,我能不能骑上这匹马试一试。”
萧云宁抿唇,没说话,她忍住打击人的话,静静看着。
一旁的怜玉性子急,打断话:“你试试?这马能给你试飞。”
张铁柱笑的越发张狂:“什么马我没骑过,就这匹马,根本小菜一碟。”
看着张铁柱自信的样子,怜玉扬起脑袋:“我说天上怎么突然黑漆漆的,原来是有人在吹牛啊!”
张铁柱一心就想骑马,他走到萧云宁面前道:“老大,你这马就让我试一下,我从来没见过这等好马。”
萧云宁嗯了一声,点头同意道:“你要当心,不要勉强。”
“这有什么好勉强的,老大你就放心吧,我不会把你的马累坏的。”
萧云宁垂了垂眸子:“我是说,你当心自己受伤。”
张铁柱脑袋一甩,自信满满道:“区区小马,能奈我何。”
他大步走到宝马的面前,抬脚就要上马。
那宝马见他靠近,抬起后腿就是一脚,给了张铁柱一个猝不及防,摔了一个狗吃屎。
“奶奶地,这什么马,这么野蛮。”张铁柱吃痛地揉了揉屁股,没想到这匹马竟然这么暴躁。
“哈哈哈哈,我就说你不行吧,偏不信,这下吃痛了,长记性了吧。”怜玉笑地直不起腰。
“笑笑笑,笑什么笑,有什么好笑地,还不快过来扶我起来。”
怜玉朝他吐了吐舌头:“你这么了不起,自己起来啊,我是只伺候我们家公子,可没说要伺候你。”
“你………..”张铁柱吃了瘪,自己慢慢站起来,周围也有一些人过来看热闹,看到张铁柱摔在地上,哈哈大笑。
萧云宁抬手示意大家别笑了:“好了,你这终于知道我为什么说让你当心了吧,这马本就顽劣,一般人驾驭不了。”
张铁柱好奇地看着萧云宁:“那老大是如何驯服这匹野马的?”
萧云宁想了想:“我也不知道,它就自己愿意让我骑,能怎么办呢?”
张铁柱扁了扁嘴,骂骂咧咧的走到一旁。
萧云宁抬起脚,潇洒利落地翻身上马,长鞭一挥,马儿便向着天幕奔去。
夕阳的余晖洒落在灰色的地平线,远处一望无际的阡陌错落有序,天地间一抹飞影肆意狂奔。
一人一马,荒野天涯。
萧云宁骑着自己的爱马漫无目的的奔跑着,没多久,马儿就停了下来,低头吃着地上翠绿的嫩芽。
田野间有几户人家正冒着炊烟,袅袅升起一片白雾。
“你这马,还真通人性,怎么知道我饿了?”
她摸了摸马儿的背,向着农户走去。
田野里只有几户农家,门前种着小菜,刚露头,萧云宁顺着院子里被踩出的一排脚印,走到门前敲了敲。
“有人吗?”
回答的是一阵哭声:“呜呜呜,谁啊。”
门被人打开,萧云宁面前站着一位眼睛红肿的妇人。
见有人来,那妇人擦了一下脸上的泪痕:“这位公子,有什么事情吗?”
萧云宁道:“路过此地,闻见您家饭香,是在下叨扰了。”
“没关系,既然没吃饭,就进来吧,反正我们娘俩也吃不完。”
萧云宁左看右看,没见有旁人。
“别看了,在里面一间,我的女儿,她病了,下不了床。”
萧云宁随着妇人进了屋,一路沉默着。
没想到出来一次竟然还碰上这样的事情。
“老婆婆,在下冒昧,本公子略懂医术,不知可否为姑娘看看。”
“没用,我花了多少银子,找了多少大夫,都没能治好小女的病,她爹都抛弃我们娘俩跟别人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