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怕他听不见吗?”
沈挚的嘴被捂住,仍然气得不行,正要去找江时晏理论,江时晏自己出来了。
“你们在干什么?”他看着夏晚星捂在沈挚嘴上的手,眉头深深皱起。
夏晚星忙把手收回,刚要解释,沈挚已经嚷嚷开了:“姓江的你怎么回事,你为什么不让晚星和别人说话,你这是侵犯人权你知道吗?”
“那你让她去告我呀!”江时晏冷冷道。
沈挚郁闷不已,半天憋出一句:“你就作吧你!”
江时晏沉下脸:“打抱不平之前先过脑子,你奖金已经没了,再扣就只能扣工资了。”
“行行行行行,我不说了,我闭嘴行吧,你们爱怎么着怎么着,打破头也在一个被窝里,我瞎操什么心。”
“……”夏晚星的脸刷一下红透了,抬头瞪大眼睛看江时晏,“他怎么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