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她就有办法摆脱他。
她就不信,他在医院还敢用绳子拴着她。
水一直流,一直流,不知过了多久,夏晚星渐渐有些支撑不住。
她嘴唇发紫,浑身战栗,寒意从外向内渗透她全身,从五脏六腑到骨头缝都冷得彻骨。
她开始头重脚轻,意识涣散,最终身子软绵绵的歪倒在地上。
花洒没人关,哗哗的流水声持续了一个下午。
天快黑时,江时晏推掉好几个酒局,迫不及待地赶回别墅。
路上经过一个超市,他特地进去买了些食材,打算接着给夏晚星做饭。
他才不怕她不吃饭,他有的是方法对付她。
她太善良,所以就会有很多软肋,就算不用孩子威胁她,她也有其他在乎的人。
比如她老公,比如那间幼儿园,比如那个老园长,甚至包括沈挚……
意识到这点,他气愤地爆了句粗口。
这么多被她在乎的人里,唯独没有他!
可恶!
他下了车,对轮胎狠狠踹了一脚,阴沉着脸,拎着一大袋食材向屋里走去。
进门后,他先把东西放到厨房,然后才去了楼上。
房门打开,他没看到夏晚星,却听到浴室传来哗哗的流水声。
那女人在干什么?
洗澡吗?
这个时候洗什么澡?
而且她双手被捆着,连衣服都没法脱。
江时晏疑惑地走到浴室门口,敲了敲门:“夏晚星,你在里面干什么?”
里面安安静静,除了流水的声音,没有任何应答。
他想她肯定又在和他赌气,不愿搭理他。
于是又敲了两下门,威胁她:“再不说话我就进去了。”
里面的人还是没有动静。
江时晏终于察觉到不对劲,推开门走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