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
“不行,拿人钱财与人消灾,这是我的规矩,不能应为咱俩熟,就连规矩都不要了吧。”玄真子固执道。
张兮兮深深叹了口气,“那好吧,你说,是一千还是两千?”
玄真子正笑话她口中的“一千和两千”,张兮兮紧接着就补充了一句,“我马上就让郑启东叔叔送钱过来。”
玄真子就只剩下呵呵一笑。
张憧憬虽然死了,但憧憬公司依然在做大做强,这几年生意都已经做到海外去了,别说以前两千,一千万两千万对憧憬公司来说也就是一个长一点的数字而已。
而憧憬公司的名誉董事长郑启东其实就是张憧憬的财务。
钱对于张兮兮来说,根本不是事儿。
所以跟这个有钱的小公主讨论钱多钱少的问题真的很小儿科,玄真子也只能苦笑,最后无奈道:“算了,算了,钱不钱的以后再说,你还是先说说你妈妈生什么病了吧!”
张兮兮连忙把刚才在家里洗手间里看见的说了一通。
玄真子听完后拂须一叹,然后望向窗外天空。
在别人眼中,天空只有蓝天白云,而在他的阴阳眼中,却有着密密麻麻的天机气线,隐隐约约,不可捉摸。
张兮兮顺着玄真子的高高视线瞅了几眼,天上烈日当头,刺眼无比,揉了揉眼睛,白眼道:“玄真子叔叔,你别光顾着看风景啊,你倒是说说我妈妈怎么了?”
玄真子接连叹了三口气,把张兮兮给吓坏了,着急问道:“我妈不会是得了什么绝症吧。”
玄真子摇摇头,终于开口,“倒也算不上。这样吧,我给你一粒丹药,回头你带回去给你妈服下,应该会有好转。”
张兮兮松了口气,连连点头。
玄真子很放心这个小屁孩一个人回家,因为在这个城市里,没有那一寸土地她是不安全的,但凡是有个混混恶棍在她身边,不管是不是冲她去的,总会神不知鬼不觉的就消失,宁可错抓,也没有一次放过。
等张兮兮离开之后,玄真子负手来到阳台,再一次认真打量这片天
空,这座玄机。
有一颗流星,由东至北。
玄真子拂了拂没有胡须的下巴,感慨道:“十年生死两茫茫!”
——
京北的天气最近频繁不好,是不是就电闪雷鸣,风雨交加,与天气预报严重不服。
对此,那些成了落汤鸡的京北人就抱怨不断,就差没把家里电视剧摔了以儆效尤了。
而事实上,天气一事,真不是凡人能轻易左右的,左右它的,往往是神仙,是大神仙。
京北曹家的年轻奶奶曹倾城终于还是知道了外孙张憧憬亲赴妖族之地一事,张憧憬的死讯也终于纸包不住火。
就为这事,曹倾城最近这半个多月以来,接二连三的去郊区的疯人院找茬,伯阳老大可以放心大胆对每一位平辈出手,但曹倾城是个例外,因为这个女子是他年轻时喜欢过的女子,即便她已经嫁为人妇,连孙女外孙都长大成人了,他依然余情未了。
跟她打架,他怕她摔了磕了碰了,所以只能认打,不敢还手。
一位年轻探员轻轻敲了敲橘长办公室的门。
“何事?”正在闭目养神的伯阳连眼睛都没有睁开,委实是这些年忙里忙外没什么休息的功夫,有点心力交瘁的感觉。
“曹仙子来了。”年轻探员回答道。
“她怎么又来了。”伯阳皱眉道。
隔着门的年轻探员似乎能想象到伯阳老大此时此刻是什么神情,忍俊不禁道:“曹仙子说要找你报仇。”
屋内传来一道无奈的回应声,“知道了。”
伯阳叹了口气,揉了揉上次挨了一拳还未平复的胸口气机,再次起身去见老情人。
以往她总是犹抱琵琶半遮面,没事绝不会来找伯阳,现在隔三差五就来找一次,伯阳反倒有点受宠若惊了。
和往常一样,几百年前的倾城仙子已经飘飘然立于疯人院空地上,亮出了一柄雪亮宝剑。
伯阳缓缓来到空地上,曹倾城抬起剑。
伯阳轻轻敲了敲剑尖,无奈道:“两军交战还有个喘息的叫战的机会,能别这么急不?”
曹倾城语气生硬,“你让我外孙去阎王殿报到的时候怎么没问他愿不愿意去?”
伯阳道:“我问了啊,他自己愿意去的。”
曹倾城冷笑道:“是吗?你堂堂一个天下修士之首,还撒这种谎,有必要吗?我已经打听过了,赶赴妖族劝和之事,是你强迫他去的。”
伯阳无辜道:“我哪有,分明是凌霄天师给我建议的,你怎么不找他算账?”
曹倾城冷哼道:“就是那个老家伙告诉我的,人家识时务,你不识时务,我不找你算账,找谁算账?”
伯阳嘀咕道:“好你个凌霄天师,居然出卖我。”
曹倾城冷声道:“虽然我也恨那个老家伙,但是毕竟这事是你决定的,罪魁祸首就是你,给我外孙陪葬去吧。”
一剑刺来。
伯阳脸色一片,“曹倾城,你还真想杀我?”
曹倾城回应道:“杀人者,人恒杀之。”
这位曹家年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