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突如其来的大风大雨不单单是让神仙骚聊群的道友们议论纷纷,整个庆市也跟着炸锅了。
这贼老天是咋回事?
天气预报果然不可信啊,说好的大晴天呢?
整个城市里,具是一群可怜的落汤鸡。
主城区那个被神仙管理局严密监视的盛煌酒店,陈天骄刚刚对那位接连宠幸了几天的美女再次施展完快枪,只觉通体舒畅,望向窗外别具一格的景致。
毒辣的日头还挂在上口,已是风雨交加。
这位远道而来庆市历练的京北陈公子饶有兴趣地笑了笑,“庆市的渣渣们,等本天才休息够了,就要来登门拜访咯!”
……
锦绣年华别墅区又来了个不怕坑的客人。
“这场风雨你怎么看?”凌霄天师望着那个站在窗边的绝世坑神。
面对他一脸严肃的询问,这位带着墨镜的老中二只是轻轻一笑,说了句颇有些玩笑意味的话,“风光无限。”
凌霄天师叹了口气,无语。
我他娘是不是抽风了?明明知道不会有答案,却偏偏还要来问。
玄真子转过头来,凌霄天师连忙道:“别说话,别坑我。”
玄真子无奈一笑。
俩人一同望向这场既不符合科学也不符合常理的风雨大晴天。
很久以后,凌霄天师还是忍不住开口了,“付庆的事我就不问了,反正你总是有你的道理,陈天骄的事你是不是得给我打个预防针?”
“现在想听我说话了?”玄真子笑了笑。
“不想。”凌霄天师无奈,“但不得不听。”
“刚刚做了几笔生意,就不找你买东西了。”
听到玄真子这么说,凌霄天师总算松了口气。
“不过,我需要一张全国通行证。
”玄真子微笑道。
“什么?全国通行证?你确定你没说错?”凌霄天师急眼道。
玄真子不可置否地点了点头。
“你知道那玩意有多难整吗?整个华夏一共也没有几张。”凌霄天师道。
“总归只是难,不是不能。”玄真子平静道。
“老玄,咱俩认识多少年了?”凌霄天师嘿嘿一笑,显然是准备打感情牌了。
玄真子抬头算了算,“不多不少,五十八年两个月零七天。”
“你记得可真清楚啊!”凌霄天师感慨道。
“那可不,一甲子春去秋来啊!我等得太久了。”玄真子轻身叹道。
“你到底在等什么?”
凌霄天师刚刚问出口,玄真子便抬眼看了看天。
“得,这话又白问了。我还是言归正传吧!”玄真子走近了些,“咱俩认识五十多年,也算是老朋友了,这次能别坑我吗?”
玄真子瞥头看了他一眼,笑道:“有朋自远方来,来者必坑。”
“油盐不进。”凌霄天师道。
“还好吧,我口味还是挺重的,不过朋友二字嘛,还是得拎得清清楚楚才好,毕竟我们这一辈子太漫长了,谁也不知道谁会不会在某一天对不起谁,真到了那一天,银货两讫才能让彼此都心安理得,不是吗?”玄真子认真道。
“听着不那么好听,但似乎也有点道理,三天之后,通行证我亲自送到你手里可以了吧!”凌霄天师无奈道。
玄真子点了点头,一如既往留给他一句无法揣摩的话。
“散仙们的噩梦快来了。”
……
庆市已经沸沸扬扬。
而作为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张憧憬本人表示一点也不慌,握笔狂写着一些压根看不懂的字。
任
由****,咱只管写字就好,因为风雨不加身啊!
整个庆市都是一片雨帘,除了这栋名叫“明理楼”的男生宿舍楼顶以外。
风雨一来,自行避让。
此时此刻,张憧憬的脑海里已经深深烙印下“三千龙象”这四字,另外还有“笔走太虚”若有若无。
每一次提笔,每一次落笔,便让这场雨大一分。
非是渡劫,而是沐萧萧口中的筑基异象。
而张憧憬辛辛苦苦百度出来的“百日筑基”在这一刻似乎就成了一个不攻自破的笑话。
执笔时惊动风雨,放下笔时已是皎月当空。
当真是心力交瘁的张憧憬犹如一滩烂泥躺在天台上,望着这片无垠星空,心中有些戚戚然。
筑了这么久的基,咱这应该是算成功了吧!
可是“笔走太虚”又是咋回事?
咱现在是什么境界?咱什么时候也能御剑飞行?啥时候能整个剑开天门出来?
抱着这些疑问和憧憬,年轻的老张烫了一整晚。
第二天一早。
张憧憬神采奕奕回到寝室,随便找了个看望表妹的借口搪塞过去昨天晚上夜不归宿的事,周一早上的赏美大课,依然由郑启东占了个观景极佳的位置。
有点出乎意料的事,英盲张憧憬破天荒被王雪梅点名上台默写单词,这次最近距离的接触让张憧憬大饱眼福,也让王雪梅狠狠批斗了一翻要好好学习认真听课,不要想那些杂七杂八的腌臜事。
被当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