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吗？她知道吗？你一个天阉之人喜欢女人，你不觉可笑吗？你不觉得可悲吗？”
他垂下眸子，只说了几个字，“她知道。”
宁贵妃突然不笑了，蹙眉，“她知道了？”
“是。”
“她没有嫌弃你？”宁贵妃追问。
他一怔，半响摇头，“没有。”
他还记得她说过的那些话，那些话足矣让他在这里接受来自母妃的任何一句诛心的话语。
宁贵妃不相信，“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你是天阉之人，她应该看不起你的，她应该嘲笑你的。”
“嘲笑我的一直都是你，我的母妃。”
宁贵妃摇头，“不会的，你在骗本宫，天阉之人，你就是个有缺陷的人，你是不完美的人，本宫这么完美的人怎么能生出你这种人来，不可能……”
“母妃，不管如何，现在我已经是宁国五皇子，身份尊贵，您不能在这么说我了。”
“哈哈……”宁贵妃大笑，“不能了？你是本宫的儿，本宫想怎么样就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