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狩猎场的树林间,楚夜寒一行人浩浩荡荡,骑马穿行而过。
一支精锐护卫队以他为首,骑在枣红高马之上,一身黑色描金甲,眸色如墨,气魄凛冽逼人。
而被他双手拢在怀中的慕容荻肌肤胜雪,五官绝美,脸上带着红晕。
气的!
楚夜寒威胁完她之后,就将她带上了马,禁止离开他身边,气的慕容荻在心里骂了他八百遍狗王爷。
走了一会儿,慕容荻揉了揉鼻子。
不知为何,这一路走来,她总能闻到一股怪怪的味道。
若普通人闻起来,不过是浓烈些的草木香气,可她精通医术,能辨别得出来其中那股若有似无、混杂纷乱的腥味!
她鼻子灵,熏得难受。
哪儿来的味道?
周围传来一声微不可查的窸窣声,几
乎是刹那,楚夜寒凝神搭弓,一支箭凛冽破空而出。
“嗖——”
护卫队迅速探查,片刻后两手空空地回来了。
“回禀王爷,是一只跌落巢穴的幼鸟。”
楚夜寒脸色沉了沉,目光扫过四周,眯了眯眸子。
按理说皇家狩猎场里的野兽山禽应当是多到数不胜数才对,可他们已经骑行了近半个时辰,却依旧未曾发现任何野兽痕迹,连一只野兔都没有,实在蹊跷。
楚夜寒眉心一拧,又想到临别时楚夜荀那副稳操胜券的模样……
难道是他做了手脚?
正在出神,他怀中的慕容荻低头打了一个喷嚏。
楚夜寒下意识搂紧女人,可意识到自己行为的一瞬间,他制住了动作嘴角溢出一丝嘲讽,冷哼道:"娇滴滴的女儿家,吹吹风都受不
了,离本王远些,别把病气过给本王。"
“你以为我稀罕跟着你?”
慕容荻揉了揉鼻子,气的抬头瞪他,“走了半个时辰,连只野兔的影子都没看见,看来王爷的狩猎技巧也不过如此!”
这话正好戳到楚夜寒心头,他眸色一厉,威胁道:“你再说一遍?"
慕容荻毫无畏惧之意,"说就说!我巴不得离你这个倒霉鬼远些!有你在,那些动物都躲得远远的,还怎么狩猎?"
话音落下,慕容荻还故作嫌弃地拍了拍肩膀。
楚夜寒气得捏紧拳头,又要发怒,"本王警告你,你最好别挑衅本王的耐性,否则别怪本王对你不客气!"
慕容荻一百斤的身体,却有着一百二十斤的反骨。
她挑着眉,是一脸的不惧,"干嘛,王爷这就恼羞成
怒了,我不过说了真话而已!"
楚夜寒俊脸铁青,握着缰绳的手指骨节泛白,下一刻,便狠狠扯住慕容狄的手腕,将她抵在马背上。
顿时,两人的距离无限拉近。
慕容荻被迫仰起头,对上他的视线。
那双漆黑的瞳孔宛如深潭,散发出危险的幽暗。楚夜寒俯身,贴近她,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脸颊上,让她的心脏不受控制地狂乱跳动。
慕容荻耳尖染上一层薄红,但表面上仍装出一副淡定的样子,理直气壮地瞪了回去。
空气中充满了旖旎的暧昧。
周围的护卫队一个个屏息凝神,大气都不敢出,恨不得当场把自己埋进地缝里,把存在感降到最低。
以免打扰到王爷和王妃谈情说爱!
慕容荻回过神,暗恨自己被美色冲昏了头
脑,挣扎道:"楚夜寒,你要做什么?放开我!"
楚夜寒冷勾唇角,"你不是说,本王的狩猎技巧不过如此吗?本王现在就教你,什么叫真正的狩猎!"
话音未落,他便强势地俯下身,距离近得几乎要吻上身下柔嫩艳红的唇。顿时,慕容荻紧张地浑身绷紧,指间立刻夹出几根银针。
只要楚夜寒再敢靠近一寸,必定要他好看!
可谁知,楚夜寒突然停下动作,鼻尖轻轻动了动,“什么味道?”
“你说什么?”
“我问是什么味道?”楚夜寒重复了一遍,眯起眸子,“从你身上散发出来的。”
说完,一双大手便探过来覆盖在她的腰际,甚至扯上了腰带。
慕容荻吓得手一哆嗦,差点夹不住银针,忙不迭挣扎,"楚夜寒,你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