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慕容荻疼的倒吸一口气,用力揉了揉发疼的鼻子。
楚夜寒蹙着眉头转身,“跟着我做什么?”
“出府!”
“呵——”
楚夜寒负手转身,语调讥嘲,“一介女流之辈就好好的在府中待着。”
一介女流?歧视?蔑视?
慕容荻立马条件反射开怼,“凭什么,女人怎么就不能出去了?”
楚夜寒沉着脸色,警告她,“慕容荻,你最好安分一点,你没看鸢儿都在房里好好呆着。”
慕容荻,“……”
她怒,瞪视着他,“王爷,她是她我是我,我慕容荻岂可和她相提并论?”
男人冷嗤一声,“真看得起自己,鸢儿温婉大方,善解人意,你也配和她比较?”
捣乱凑热闹出风头,一个是少不了她,怎么就不能学着鸢儿乖巧一点?
慕容荻被楚夜寒气的
冒火,这狗男人是眼瞎?两个窟窿是用来出气的吧。
落紫鸢温婉大方还善解人意?
简直是笑掉大牙。
但她现在还没那闲工夫和楚夜寒计较,她现在要做的是让狗男人放行。
“行行行,我们暂且不说她,王爷刚刚说一介女流,我想问,一介女流怎么了?”
楚夜寒冷睨了她一眼,蹙着眉头,认为她是胡搅蛮缠。
慕容荻双手叉腰,慷慨陈词,“请王爷告诉我,同样都是人,凭什么男人能出府,女人就不能?”
楚夜寒冷声道:“凭这天下是男人打下的,凭你脚下踩着的是男人的。男人征战沙场,能考试能入官场,女人能做什么?”
慕容荻看着他,努力踮起了脚尖,势必要和他争论一番,“是吗,那我请问王爷,没有女人哪来的男人?”
楚夜寒,“……”
看着女人咄
咄逼人的模样,他不悦蹙眉,“女人就像你现在除了胡搅蛮缠,什么都不会。”
慕容荻觉得自己被小瞧了。
她一个现代人,虽然说不上是女权主义,但推崇男女平等,又岂能受得了这等歧视,这简直是在侮辱她。
她绝对不允许,天下千千万万的女性也不允许!
慕容荻叉着腰,字字珠玑,“寒王,每个人生来都一样重,都是从牙牙学语长大,都长着一样的四肢五官,女人也有人格尊严,凭什么就要被鄙视?”
“在我看来,你们男人能做的事情,女人都能做,只是在你们这些脑子迂腐的人的控制之下,没有办法而已。尤其是你们皇帝家,专制独裁……”
这个死女人,疯了吗?
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楚夜寒的浓眉渐渐地拧紧,脸色变得严肃的骇人。
旁边的侍卫,也听着
慕容荻的言论吓得白了脸,但楚夜寒送了一个威慑力十足的眼神,两人便识相的捂住了耳朵。
匆匆远离了。
慕容荻说的滔滔不绝,越说越激动,“要我说啊,皇帝轮流做,今年到我家,我要是做了皇帝,我就让天底下所有的女流之辈都站起来!”
楚夜寒脸色忽明忽暗,一双黑眸凝视着她,眼中翻腾着浓烈的化不开的黑雾。
她哪来的这些歪理邪说?
从前的慕容荻唯唯诺诺,一副任人宰割的样子,可不像她这样巧舌如簧。
最终,他一脸高深莫测的看着她,冷嗤一声,“简直是谬论,可笑至极!”
大启国的历史上,就没有女人能当皇帝!
“可笑什么?还有,人人生来平等,凭什么你们男人可以三妻四妾,女人就要死死地守在家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慕容荻咄咄逼人,
“要我说,就可惜不是女人当皇帝,不然也让你们尝尝女人三妻四妾的感觉!”
楚夜寒本来黑着脸,但越听脸色越微妙。
他眯着狭眸,凑近慕容荻,“王妃难不成是在吃醋,因为本王昨晚留宿鸢儿那里,你在意?”
慕容荻:“??”
这男人是不是理解能力有问题!
她咬牙,冷哼,“为你吃醋,你想多了,不可能,而且……”
慕容荻越想越觉得不服气。
受到歧视后,她想站起来。
楚夜寒敛着黑眸,眼神犀利的盯着她,沉声道:“而且什么?”
慕容荻高高在上的勾了勾手指头让他过来,男人斜睨了她一眼,站着没动。
指挥不动,慕容荻只好自己凑过去,把整个身子贴近楚夜寒,用两个人才能听见的声音,小声说道:“王爷,你都不行啊,我有什么好在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