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想,随后像是猛然想起来了,兴奋的说道。
话音落下,老孺表情呆滞,甚至有些微微颤抖,忽然猛地抓住流苏的手说道。“你说的是真的,你可看清楚了,刚才那位女修额头生的就是令牌上的花。”
说完之后,她还拿出那块令牌,让流苏仔仔细细地看那块令牌正中央刻着的花朵。
流苏虽然被奶奶捏得有些痛,但还是认真瞅了几眼,然后再次点头。“没错呀,就是这朵花,只不过那朵花很模糊,闪了几下就不见了。”
“是她回来了。”老孺怔怔地说道,回过神来又把令牌快速收起,跑步急匆匆地向着叶轻云他们住的房间走去。
一路上,岛上的人看着老孺快步向着叶轻云他们住的那个方向走去,感觉有些奇怪,不自觉地跟在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