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梓涵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在一片废弃的大楼,手脚已经被困着,嘴里含着一块儿脏布,想喊喊不出来,想动动不了,一种莫名的恐慌在他心里蔓延。
这是哪?他们要干什么?杀人灭口吗?不至于吧,就是要一点农民工的工资,对于有钱的资本家来说,这点钱真是有牛一毛,因为这点钱犯上人命还真不值当,但是断上几个指头还是有可能的,李梓涵想到这里不禁打了个寒颤,这个案子让他左右为难,不接对不起父老乡亲,接了危险重重,这时候他突然想起了一个不太恰当的诗句世间安得双全法,不负如来不负卿,怎样又能不得罪大佬,又能帮他们用到工资呢?真是可笑,世界上哪有这么好的事。
不知道待了多久,李梓涵又饿又困,睡了醒醒了睡,终于在他迷迷糊糊的时候,门被一脚踹开了。为首的是一个长得特别好看的少年,深邃的眼睛,高挺的鼻梁,丰满的嘴唇,尖尖的下巴,硬朗的线条,还有那即使穿着衣服也能看出来的八块腹腹肌,这正是华旗集团未来接班人,顾家大少顾禹宸。
李梓涵可惜长得这么好看这么年轻的脸会有那么狠戾的表情,明明是天使脸蛋非要做恶棍,正如马克思《资本论》所说:如果有100%的利润,就有人敢践踏一切人间法律;有300%的利润,有人就敢犯任何罪行。
很快他的思绪就被打破了,顾禹宸一个眼神底下的人立刻把他按倒,他突然感到自己的头趴到了地下什么都看不见了,他马上就明白了,这是有一只大脚踩在了他的头上,踩的过程中还偶尔碾几下,
“哎呀,还真有不要命的,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天给你个教训以为你能长记性,真是高估了你的智商!老子长这么大还没见过像你这样愚蠢的人,这案子诉讼费能值几个钱值得你这么卖命?你脑子读书读傻了吧?傻叉!”
李梓涵费力地挤出了几句话:“我也不想得罪你们,可是生养之恩不能忘。”没想到他这话一出周围的人全笑了,
“谁生的你养的你我们跟我们有什么关系!我们只知道你惹了不该惹的人我们拿钱办事,你丫的死定了”
李梓涵知道不是他们的对手只能求饶了,“对你们来说这点钱真的不算钱,请你们发发善心,就把他们的工资结了吧,他们一家老小就等着他们发了工资过年呢。”
他这话一说,周围的人笑得更大声了,
“这些钱对我们来说确实不算什么钱,但是苍蝇也是肉啊,更何况他们过好年过不好年跟我有什么关系?你不会天真的以为你说几句软话,我就会答应你的要求吧?脑子秀逗了吧?你真是善良,真是伟大呀,我看乐山大佛应该起来让你坐那。”顾禹宸声音很好听,此时听在李梓涵的耳朵里却那么刺耳。他的话没有什么乱用反而引起一阵哄笑,他们笑完顾禹宸突然正色起来,“兄弟们给我好好教训他,看来得好好给他上一课,让他知道知道这个社会的深浅!“
李梓涵下意识的闭上了眼睛,不知道等待他的将会是什么,但他知道肯定不会是什么好事,他也知道求饶没用,索性想着反正自己尽力了,这样的话以后回村也有颜面见父老乡亲,也对得起他们的一片苦心。下面的小弟拎着棍子打着打踹的踹,没受过这些苦的李梓涵很快就晕了过去,很快又被疼醒了,他感觉满脸冰凉,是的,他又被泼了一头冷水。
“给我打!往死里打!使出你们浑身的力气,给这个小王八羔子松松筋骨,让他长长见识。把知识分子那一套不切实际的傻逼思想给他清理清理。”顾禹宸就像看笑话一样,坐在旁边乐的呵呵直笑。只是他如果知道他如此欺负的人正是他将来的老婆肠子得悔多青。
李梓涵看着他这张漂亮的脸,再想想他做的事吐出一句”天使脸蛋蛇蝎心肠“。
顾禹宸甩开身边的小弟,直接揪起他的脖子,直接问:”你tmd算老几,也敢评论我!“
这不看还好,一看顾禹宸瞪大了眼睛半天说不出话,映入眼帘的是一张绝美的容颜:巴掌脸,皮肤白的就像海底的珍珠,桃花似的眼睛眼角微微上翘,高挺的鼻梁,红红的嘴唇,那可爱的耳朵正是当下最流行的精灵耳,一翘一翘的,好像一阵风吹起来它就会摇起来,要是个女的真就是狐狸精本精,这张脸似乎有点熟悉,顾禹宸实在想不起在哪里见过,
从看清李梓涵脸的那一刻,顾禹宸就不可控制地心软了,
”老大老大,“顾禹宸终于回过神来,”给我狠狠的打,不要打脸。”
旁边的人没头没脑的问了句,”为什么不能打脸?“顾禹宸只得烦躁的回答了一句,
“这么好看的脸蛋儿,我亲自去划岂不是更有意思?”
下面的人终于打累了,顾禹宸只好亲自上马,他抽出匕首对着李梓涵的脸来回比划,
“这么好看的脸,我这一刀下去可就废了,只要你答应不再接手这个案子就立刻放你出去,要是不答应我就一刀一刀把你俊俏的小脸蛋划成个马蜂窝,然后把你的骨头磨成粉给我的弟兄喝”顾禹宸邪恶地笑着笑的连脸都扭曲地变了形,
“如果非死不可, 只求你给个全尸保留最后的体面。“这话一出可震惊了所有人,这个傻逼为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