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那个电你的家伙我已经处理了。”
?
李梓涵一惊,
“那倒也不必 他只是用电线电了我几下。”
“你竟然为害你的人求情?!我保证我真的没有伤害你的意思,只是希望以后你不要再为中晟集团代理任何案件。”
“可以。”
………
李梓涵再回到蓉城的时候觉得自己终于安全了。在顾禹宸的私人飞机上他一路上冷汗直落。只有回国落地,他才觉得终于安全了,这里是祖国的怀抱,已经不是很熟悉的蓉城此刻觉得亲切无比。
想想这些天的经历,他真是胆战心惊,不竭忠胜的案子是不得罪华起,可是同事得罪了终身,那钟声又会放过他吗?李子涵是觉得还是自己把现实想的太简单了,事已至此,他必须想办法自救。
顾禹宸回家后有点担忧,那个律师会不会找他们的后账?他想起李梓涵如受惊小鹿般无辜清澈的眼眸,是不是做的太过了?虽然说他父亲的手段可以轻而易举摆平这些事,可是,如果可以更好的解决,为什么一定要他死呢?他本不想管这样的芝麻小事,可是父亲非要让他从小事开始历练,可他毕竟才20岁,他父亲正处在关键时期,如果这时候出了这档子事,让竞争对手知道了把这些事无限的放大,那么正在接手的案子就可能延期或者直接被对家抢走,他父亲的选举也会受到影响.
想着想着他烦躁地打了个电话,这通电话打完之后,他终于放心的睡了。
翌日顾禹宸简单收拾后直奔李梓涵的住所。
李梓涵刚睁开眼,阳光从他的小屋子里射了进来,活着真好啊!他不是神仙也会害怕,他想着这一身伤去见父老乡亲也算对他们有个交代,自己真的尽力了。正当他肚子饿的乱叫的时候,突然响起了一阵急促的敲门声。他有些警觉,便厉声问道"谁"。那边没人说话,李梓涵赶忙从身边找了一个拖把把那头子拧下来,准备防身。可是外面的人明显不耐烦了一脚踹开了门。李梓涵想也没想就扑了过去,结果感到一阵软绵,抬头一看正是昨天为首的顾禹宸,只是他戴了个墨镜,更显得孤傲冷酷。李梓涵大惊失色,这可怎么办?他惊恐的向四周瞅了瞅,似乎只有他一个人终于放下了心。谁都没有说话,顾禹宸缓缓开了口:
"你没事就行,这是一些擦伤油和一些消炎药,你吃了吧."
李梓涵心想猫哭耗子,要有这个心,倒是别让人打那么重啊,这会儿想起来送药了,这少年害怕了?毕竟只是个半大孩子,至少要比自己小五六岁,李梓涵也不能硬来,只简单的说了一声谢谢,又是一片沉寂,李梓涵值得硬着头皮问,“你还有事吗?”
顾禹宸结结巴巴的说了句没有没有悻悻的走了。顾禹宸越想自己越戳火,他爸只是让他派人看看这家伙死了没有,千万别在这个时候搞出人命,官场上商场上摸爬滚打的人,最怕关键时刻掉链子,对家正愁找不到把柄呢,这时候出事正中对家下怀,可他不知怎么硬是去买了药自己跑过来了越想自己越傻逼,只好强迫自己不再想,开车匆匆走了。
顾禹宸心想实在不值得为了这么一点小钱让对家抓住把柄,他们正愁找不到小辫子呢,这时候出了人命,他们不得高兴的把尾巴翘到天上去?算他们运气好赶在这个节骨眼!不过也绝对不能如那些农民工所愿,这些人,踩死他们就和踩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只不过眼下实在需要谨慎。他们有命拿走有命花吗,过了这个节骨眼…………
李梓涵休息了几天就又回律所了,
“小李啊,华起集团农民工工资的案子怎么样了,准备开庭了吗?“
“还没有,还有些细节正在敲定。”
“小李啊,咱们这家律所可就指着这个案子名声大噪呢,你可得上心啊,你可是咱们律所唯一的硕士生,干不好可就是态度问题啊。”
“知道了张主任。”
像他这样的小透明谁又会在乎,资本家只想着利用这个小可怜打一场官司,说不定能赢得一些舆论的好感,毕竟他们是站在正义这一方在替农民工讨债,谁会想着他面临着什么样的困难?李梓涵抹了顾禹宸给他的药酒慢慢消肿止痛了 ,打了破伤风针后他也放心了,日子还得照常过,哭也是一天,笑也是一天,他又给自己打气,笑着度过每一天。
这天他正提着菜和肉准备回家做饭,看见一辆豪华的玛莎拉蒂停在家门口,他立刻明白了,跑吧跑得了初一跑不了十五,他心想反正他们也没弄死他,说不定来找他有什么事情要谈,索性从路边捡从路边捡了一块砖头就壮着胆子回了屋子。
进屋一看,只有顾禹宸一人他便放心了,冤家宜解不宜结,他率先开口“谢谢你的药。”
毕竟以后还要在这个城市混,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他从小就明白这个道理。顾禹宸一改之前的骄傲,皮笑肉不笑的来了句不用谢,李梓涵问 ;
“您来此有何贵干?”
顾禹宸说“我有姓名,叫我小顾总。”
李梓涵更正道,“小顾总来这里有什么事?”
顾禹宸说:“我们谈一谈吧,关于那些农民工的工资问题。”
李梓涵惊喜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