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乾想了一下,没有办法了,说道:“父皇,等儿臣出宫去见一次环妹妹吧。”
李世民乐了:“你想出宫去见程家丫头?你不怕被程知节抓起来打一顿?”
李承乾说道:“不怕,儿臣是为了解释误会而去,只要儿臣把结解开,就不会有事了。”
李世民和长孙皇后还在想这样妥不妥,李承乾为了继续带偏老爸,直接说道:“父皇,母后,儿臣昨日观环妹妹和仁贵比试,然后有感而发,所以连夜谱了一曲。曲谱就在秋香手上,此曲需要两人来演奏,但是秋香自己一人用25弦的大琴就能演奏。”
李世民听到要25弦的大琴来弹,顿时兴趣就来了:“曲谱在哪里?呈上来。”
李承乾对门外叫道:“秋香,把曲谱呈上来给父皇。”
秋香听到李承乾叫,赶紧进去,来到李承乾身旁后一尺,跪下双手捧上乐谱:“小妾见过父皇,见过母后。“
李承乾拿起曲谱双手递给李世民,说道:”父皇,您看看。儿臣觉得,最好就是命人把大琴拿来,让秋香弹奏一曲。此曲谱成后还未试弹,父皇正好是第一个听。”
还没有其他人听过,李世民最喜欢这样了,当即就问长孙皇后:“观音婢,朕记得你这里有一张25弦的大琴。”
长孙皇后说道:“二郎还记得,那琴可是臣妾当年的嫁妆之一。”
李世民笑道:“朕当然记得,那大琴少有人能弹得好,观音婢每次抚琴都让朕为之惊叹。”
李承乾看着老爸老妈在秀恩爱,而自己的小老婆则是跪在地上,不乐意了:”父皇,母后,还是命人取琴过来,让秋香演奏一番。“
长孙皇后知道秋香的底细,弹25弦的大琴应该没有什么问题,便命宫女:”来人,去把本宫的大圣遗音取来。“
”喏。“门口的宫女领命去取琴。
李承乾听到大圣遗音,感觉奇怪,大圣遗音这张琴不是百多年后的至德元年才打造出来的吗?怎么老妈手上会有?还是嫁妆之一。
当李承乾见到宫女把琴搬过来的时候,这琴不是后世紫禁城里的那张,这张琴竖起来比秋香还要高一点,没有华丽的装饰,但是却极其古朴,让人感觉这琴简直就是史前文明流传下来的传世珍品。
两名宫女一起把琴摆好了以后,长孙皇后命秋香:”秋香去试音吧。“
”是,母后。“秋香领命,来到大圣遗音前坐下,然后开始了试音调弦。
李承乾看着偌大的琴,两个秋香一起弹都可以,有点担心,秋香能不能弹的了这么大张的琴。
秋香认真地在调试,丝毫没有任何的紧张。李承乾心里觉得,应该没有问题吧。。。
经过一段试音后,秋香拱手说道:”父皇,母后,小妾已经准备好了。“
长孙皇后点了点头,说道:”那就开始吧,就弹这曲谱上的曲子。“
”是,母后。“秋香领命,坐下,准备弹筝锋。
李承乾想去找父皇拿曲谱给秋香,但是秋香摇头示意不需要。李承乾再一次感觉到了凡尔赛。
”嘚嘚嘚嘚嘚嘚。噔噔噔噔噔噔,噔嘚噔噔噔。。。。“
李承乾听着那熟悉的筝锋旋律,后世电影上映后,自己都不知道循环了多少次这首筝锋。秋香用25弦的大圣遗音弹出来,简直就是低音炮,音质非常清晰,穿透力极为强劲。
前奏很快,也很短,不一会,马上就弹到了第一次高潮。
李世民被筝锋这紧凑且低沉有力的节奏,挑起了自己想耍一套枪法的念头,对着门外的张阿难大叫道:“张伴,拿朕的步槊来。”
张阿难不敢耽误,立马让下人去取。
但是皇帝陛下已经久不使用步槊,一众宫人去抬过来的时候,秋香已经把筝锋弹奏了一遍。
长孙皇后内心也感觉到一阵澎湃,有种重回少女时期,提刀随二郎闯天下的感觉,随即也命宫人:”取本宫倚天剑来。“
宫女领命立马去取长孙皇后的倚天剑。
李承乾听到这个名字,没差点笑出来。唐朝哪里来的倚天剑,老爸是不是该弄把屠龙刀啊,哈哈哈,真笑死本太子了。
当宫女取来倚天剑,李承乾一看,傻眼了,那剑柄,那剑的厚度,还有剑身单边开刃,这能叫剑?分明就是一把刀,就是制作得十分精美的唐横刀,不对,李承乾认为更像是仪刀。
长孙皇后见李承乾看着自己手上的倚天剑出神,说道:”高明,你喜欢母后手上的倚天剑?“
李承乾摇摇头,说道:”母后,这是倚天剑还是横刀啊?“
长孙皇后说道:”此乃汉末曹丞相的佩剑倚天剑,战国宋玉所说的长剑耿耿倚天外,就是形容此剑。这也是母后当年的嫁妆之一。“
李承乾嘴角跳了两下,历史上不是说自己老妈年幼时非常凄惨,被长孙安业扫地出门,要不是舅公带人找来,外婆就得带着老妈与舅舅流落民间了。
但是,现在怎么看都不觉得像是曾经要流落民间的样子,寄居舅父家,舅舅送出嫁,嫁妆也能这么丰厚的?李承乾感觉,自己还是被后世的常识限制了想象。
不过想想,自己老妈可是鲜卑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