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玉楼。
温良玉转身坐在软榻上,君羡拿起茶壶,往茶杯里面倒上醇香的热茶,“小姐,喝点茶吧,暖暖身子。”,温良玉接过茶杯,轻啜了一口。
“君羡啊。”,君羡将火炉挪到温良玉脚下,“小姐,怎么了?”,温良玉抱着茶杯,“百花大会那天,我们好像没看见骚包对吧?”。
君羡想了想,“是,那天,的确没有见到柳家人,小姐或许他们不在邀请之列呢?”。
温良玉摇头,“小姐,柳公子来了。”,金玉从楼梯上走上来,向温良玉汇报道。
温良玉挑眉,将茶杯放在桌子上,“让他上来。”。金玉俯首,“是。”。
柳如裳从楼梯上走上来,“小仙女,我今天刚听说你从崇州回来了,你怎么不住在城主府了?”。
温良玉摇头,“不想去,你身上的伤恢复的如何?”,柳如裳坐在温良玉身边的椅子上,“已经好多了,我听说百花会出事了,你还抓了一个南疆人?”。
温良玉点头,“对,我抓了南疆的大祭司,他易容成了慕子尘的样子。”。
柳如裳点头,“抓住了就好,你没事儿吧?”,温良玉摇头,摆摆手,君羡端着一杯茶,放在柳如裳手边儿。
“柳公子请喝茶。”,柳如裳点头,“多谢。”。
柳如裳端起茶杯,“小仙女,我给你准备了一座山庄,里面的东西都是最好的,你要不过去住,也清静一点。”。
温良玉看着柳如裳,蓦地一笑,“山庄,我要睡的床褥都要是天蚕丝做的,不好的布料我的皮肤都会发痒溃烂,你确定准备的都是最好的?”。
柳如裳挠了挠头,憨憨一笑,“都是最好的,我知道你是娇养的,怎么敢让你用一些粗俗东西。”。
温良玉看着柳如裳,挑眉,“好,那我就去你的山庄。”。
柳如裳点头,“好,就在不归山。”,温良玉点头,“知道了,你先去吧,我要睡一会儿,晚上过去。”。
柳如裳站起身,“好,那我先过去准备,晚上你一定要来哦?”,温良玉斜倚在床榻上,摆摆手。
君羡看着柳如裳离开,看着温良玉,“小姐,你怎么会答应他呢?”。
温良玉盖着狐裘被子,“去给我弄一份百花会的名单。”,君羡点头,“是,属下这就去。”。
柳府,锦华院。
地牢里,柳如裳踩着白色的靴子,走下楼梯,“见过公子。”,守在牢房门口的侍卫看到柳如裳,俯首行礼。
柳如裳轻轻抬手,“免了吧,他怎么样了?”,柳如裳站在牢房面前,看着牢房里如鬼一样的血人。
侍卫摇头,“还是那个样子,嘴可硬了。”。
柳如裳摆手,“你们先出去,我有话和他说。”,侍卫作揖,摆了摆手,叫上同伴一起走出了地牢。
柳如裳眯着狭长的眼眸,看着趴在地上的血人,“你知道错了吗?”,如枯草一般的头发盖在血人的脸上,看不清他的样子。
“呵,就算你把我囚禁在这里,小仙女也不会喜欢你这样狼子野心的人,小仙女会救我出去的。”。
柳如裳冷笑,不屑的看着地牢中的血人,“哈哈哈,那你就等着看吧,看着你心心念念的人,会不会救你出去?”,柳如裳眼睛里逐渐爬上疯狂的神色。
柳如裳冷嗤一生,转身离去。空旷的地牢里,发出一阵微弱的声音。
“小仙女,你快来救我,我撑不住了---”。
金玉楼。
君羡坐在床榻身边的脚榻上,看着睡着的温良玉。
“骚包!”,温良玉满头大汗,从睡梦中惊醒,“小姐,你怎么了?”,君羡拉住温良玉的手,担忧的看着温良玉。
温良玉反拉住君羡的手,“君羡,名单弄到了吗?”,君羡点头,从一旁的桌子上拿过名册。
“小姐,你说的对,百花会那天,柳家人确实没有到场。”。
温良玉看着手里面的名册,眉头紧皱,“小姐,怎么了,你在担心什么?”,温良玉摇头,放开手里的名册。
“我做了一个梦,梦见骚包浑身是血。”,君羡摇头,“小姐,梦和现实是反的,你不用担心。”。
温良玉点头,“我饿了,你去给我弄点吃的吧。”,君羡点头,拉过被子盖在温良玉身上。
“我马上回来,你盖好被子,不要着凉了。”,温良玉点头,拿起名册又仔细看了起来。
城主府,竹林轩。
司空长风坐在书桌前,看着手里面的奏本,忽然一只木质的机关鸟从窗户里飞进来。
司空长风一惊,疑惑的看着飞进来的机关鸟,机关鸟慢慢飞到桌子上,停在桌子上,就一动不动了。
司空长风疑惑,慢慢走上前,拉开机关鸟的身体,里面好像是一封信。
司空长风打开信,“慕家通敌,速派人保护新帝,玉。”,司空长风大为震惊,慌忙将信纸放在蜡烛上燃烧成灰烬。
机关鸟似有所感,慢慢从桌子上飞起来,飞出窗子,隐于夜空之中。
司空长风皱眉,“来人,把萧瑟叫来。”。
不归山。
君羡驾着马车,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