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
桃花山,微风拂过,桃花花瓣落入盛着热茶的杯子里。
“你老是约我喝茶,你还真是清闲的紧。”。
温良玉负手而立,身边跟着君羡。
独孤谨言没有回答,反倒是看向温良玉身后的君羡,“你今天换了一件衣服,不穿黑色了?”。
君羡作揖,“回独孤少主,主子说黑色看腻了,让属下换点新鲜的。”。
独孤谨言点头,“帝芜,坐。”。
温良玉端起茶杯,“以花入茶,你倒是挺会附庸风雅。”。
独孤谨言勾唇,“那你还满意吗?”,温良玉端着茶杯,调皮一笑。
“满意,能让你泡茶的人可不多。”,独孤谨言轻笑。
“阿宣传信给我了,说让我劝劝你。”,温良玉把玩着手里的茶杯。
“所以你大晚上约我,就是为了替他劝我。”。独孤谨言摇头,“当然不是。”。
温良玉斜倚在太师椅的扶手上。“我跟你是一会儿的不是吗?”。
温良玉撇嘴,“谁跟你是一伙的,你少给自己脸上贴点金。”。
独孤谨言看向温良玉,“雪月城把百姓说你是百里东君的女儿,伯父知道你说他是瞎眼的爹吗?”。
温良玉抽了抽嘴角,“你怎么什么都打听?”。
独孤谨言看向温良玉,“如果我和百里东君必须要选一个,你会选谁?”。
温良玉一怔,看向独孤谨言,那双冰蓝色的眼睛就像宝石一样去诱惑着人贪恋。
温良玉摇头,独孤谨言挑眉,“怎么,很难选吗?”。
温良玉看着独孤谨言,“不远,我都要。”。
独孤谨言一愣,“我们两个之间很难舍吗?”。
温良玉笑,看着杯中桃花,“你们两个无论哪一个,我都不会舍。”。
独孤谨言看向温良玉,“你出生那一晚,星轨曾经为你占卜以测福祸,可他只说了一句话,你是天生的帝王。”。
温良玉轻笑,“不过就是神棍拿来骗人的,这你也信?”。
独孤谨言笑,“帝芜,若是输给百里东君倒也不亏,可是你如果选百里东君你以后会有很长的路要走。”。
温良玉端着酒杯,眼神游离。“帝芜,帝芜?”。
温良玉回过神,“我知道,时间不早了我先回去了。”,独孤谨言伸手,“帝芜。”。
温良玉摆摆手,“我明天去广场。”,独孤谨言轻笑,“一言为定。”。
邀月阁,
温良玉进门就看到坐在凉亭里的百里东君。
温良玉停下脚步,尴尬的抽了抽嘴角,“大叔啊,你还没睡啊?”。
百里东君转过身,“这么晚去哪儿了?”,温良玉尴尬一笑。
“去见凤雎了。”,温良玉坐到百里东君身边,“我兄长让他来找我,劝我回去。”。
百里东君一怔,“劝你回去,为什么?”,温良玉摇头,“没什么,不过就是自作聪明罢了。”。
百里东君摇头,“不,你有事瞒着我?”,温良玉看向百里东君。
“大叔,你为什么会觉得我瞒着你?”,百里东君摇头,“你瞒着的事跟我有关系?”。
温良玉摇头,“你想多了,不过是家里有事情希望我回去。”。
百里东君拉住温良玉的手,“阿玉,你别瞒我,好不好?”。
温良玉抱住百里东君,“不会的,我最在意你的。”。
百里东君看向温良玉,“阿玉,你能不能不去见那个丞相了?”。
温良玉点头,“好,那我下次带上你好不好?”,百里东君点头。
次日,广场。
人头攒动,好不热闹。
慕子尘尘坐在椅子上,看着四周,“公子,今天玉姑娘会来吗?”。
慕子尘摇头,“她向来心随身动,她会来的吧?”,目光看向远处。
柳如裳坐在椅子上,时不时的四周张望,“公子,你在看什么?”。
“阿玉的侍卫说阿玉今天会来,我在看阿玉。”,常珏扶着柳如裳,“你小心点。”。
“三城主,独孤丞相到。”,司空长风和独孤谨言坐在主位上,“诸位有礼了,请坐。”
“在下南诀刀客云惊,想向挑战北离唐门唐泽挑战。”,独孤谨言俯首,“准。”。
司空长风看向独孤谨言,“独孤丞相看好哪一个?”。独孤谨言摇头,“北离不能输就对了。”。
司空长风坐在椅子上,“对,你说得对。”。
台上,两人激烈的交缠在一起,自从唐门大弟子唐莲身陨以后,这个唐泽就如后起之秀。
“公子,那位来了。”。
百里东君一身青衣,抱着温良玉,温良玉一身宝蓝色的束身广袖裙,三千青丝由支白玉梨花簪子挽起。
脸上戴着半张金质镂空雕花红宝石面具,只露出一只薄唇。
“怎么想起带面具了?”,司空长风站起身,“大叔说我长的好看,要遮起来。”。
司空长风摇头,“你们两个真的是。”,独孤谨言站起身,“帝芜,你来了?”。
温良玉环着百里东君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