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接受关系户，只要不给我添麻烦就好。”
来混履历，来摘桃子，好歹等活差不多完了才来吧。
“这一开始就安排进来，活还没干，事还没影呢！”
陈飞讨厌那些到他这儿，来练习装大爷经验的人。
“是为了锻炼他，让他学习，才安排来的。”
陈薇解释说。
她们确实是有这个目的。
“我们都觉得你很有能力，让立立来你这跟着学习，积累一些创作经验。”
但展现的效果，却大相径庭。
“来锻炼，来学习，就该老实点，听我安排。”
“也没说不听你的啊。”
话说到这了，陈飞一时又不太好拒绝，毕竟好歹还是合作伙伴，生意要做的嘛。
陈飞只能希望李少爷能有点大少爷脾气。
我不去，我换个地方学习，在哪学习不是学习呢。
佛祖保佑，麻烦退散，去祸害别人去吧。
……
很失望，陈飞很失望。
李立立又回来了。
“你有没有脾气啊，有钱人家的少爷，还能受这气！”
陈飞很想大声如此质问，奈何陈薇在旁边，他不太好开口。
“立立啊，在这好好学习，这可是难得的经验。”
“知道了，薇薇姐。”
很不情愿，千万不要勉强自己哦。
这人又塞了回来，陈飞也不好再退回去。
让他到外面去，不添麻烦，不捣乱就好。
发生了那种事情，又重新回来，李立立多少有些不好意思。
不过，他很快就脸皮厚起来。
闲得没事干，专门跟着苏遥乱转。
“我以前没见过你，你是新来的？”
李立立趁着苏遥去茶水间，跟了上去，斜着身体靠在墙边，偏着头盯着人问。
“你是新来的，我没见过你。你哪个工位的，快点回去干活。”
跟陈飞混久了，苏遥也被带偏，说话嚣张起来。
“整天乱窜，咱公司养米虫的啊。”
“我姐是批站高管，我是关系户，不用干活的。”
“哦，我也是关系户，我大哥是陈老板，你小心点，要是继续碍眼，把你扔出去！”
“闪开！”
苏遥喝一声，李立立一下跳开。
“有意思的女人，你成功引起了我的注意。”
李立立嘴角邪魅一抽，他倒是不敢过分放肆，因为陈飞真会把他丢出去。
“该死的陈飞，仗着有钱就了不起啊！”
想起讨厌的人，李立立忍不住骂了一句。
苏遥学习得很快，已经成长为苏姐，把公司员工都收服了。
整个流程都熟悉了一遍，有什么问题都会找她，能解决的会当场解决，麻烦的问题也会找人组织沟通处理。
……
“这个细节有问题，不够精细啊。”
指着正在建的模型，李立立很想表现一下，吸引一下别人的注意。
他请了几天假，回公司后，发现跟不上进度了。
已经把细节敲定，到正式制作的阶段。
“不用那么精细，苏姐说了，要给它加个罩的，不用加那么多细节。”
模型师听到提问，也不好不回。
毕竟，这多少还是个二代，基本的关系还是要维护的。
“加个罩，这粒子对撞机有罩的吗？”
最近查了许多资料，李立立还是有一些了解的。
“现实里没有，故事里有啊。”
模型师笑了一下，接下来的回答，他已经想好了。
“为什么，为什么不按现实里的做，这可是重要细节啊！”
“麻烦，耗时耗精力，苏姐说了，用个罩盖住就好，不给它特写，当个背景足够了。”
“怎么可以这样，这不符合实际啊，这是偷工减料。”
李立立难以接受。
“苏姐说了，它不符合现实，但符合故事啊。科研工作人员还要夸它呢，提升了稳定性，提升了效率。”
这是故事中的情节，工作人员亲口所说的话。
陈飞不在意那些没多大用处的细节，如果投入的成本，不能给予足够的回报。
他不介意改用简单粗暴的方法去解决。
过分地抠细节，只会让效率变得低下。
画一棵树，专注精力去描绘一片叶子的脉络，并不能明显提升整体效果。
如果时间精力资源有限，陈飞直接会涂个大绿块了事。
一片精致的树叶，对一棵拥有无数叶片的树来说，顶个卵用。
致力于匠心的李立立不能认同，艺术就该倾尽一切，呈现完美。
每一个细节都应仔细打磨，细心雕琢，这才是艺术的追求。
“简直不敢想象，你们会毁了这个作品，会毁了这件艺术的！”
需要赶快制止这种行为。
“我要去抗议，你们这是在亵渎这个伟大的作品，在摧毁伟大的艺术。”
李立立去找陈飞，结果人不在。
“陈飞哪去了？”
“放暑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