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像你了，还是觉得喜欢那个恣意的风凌兮看起来舒服一些，生了个女儿，还真是蠢了很多。”
“谁没有弱点，有了牵绊就有了弱点。”
风凌兮看着厉无炎，“你不也是一样吗？”
“我跟你不一样，我若是跟你一样，我就不会出现在这里了。”
厉无炎看着风凌兮，“听说你前些日子去了鬼圣国，落离掳走了你的女儿，此事可是真的？”
风凌兮点头，“落离应该是被迫的，也是他帮带回婉儿的。”
“你……”厉无炎握着拳头，眼神隐忍，好一会才道。
“你不要相信任何人，不管是谁，你都不要相信他，你要记住，天下间，没有谁是毫无目的的对你好。”
厉无炎这话让风凌兮身体一僵，看着厉无炎眸中的隐忍，那欲言又止的眼神让她疑惑。
“包括你也是这样的吗？”
厉无炎点头，“是。”
包括他，也是这样的。
风凌兮的心咯噔一下，仿佛被什么刺了一下，窒息的厉害。
“别把所有的人都想成好人，这天下，没有谁能够真心的把你当成朋友，每个人都有他们接近你的目的，或好或坏，皆是如此。”
“那你呢？接近我又有什么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