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双管齐下,力求盛震有个好体格,到时候能撑住一连好几天的考试。
盛震对打拳什么的不感兴趣,但是还是听了盛玉萱的话,每天抽出时间,在村子里散散步,或者到田埂上走一走。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个缘故,盛震突然就像打通了任督二脉似的,不仅觉得整个人神清气爽,精神更好了,而且再看书时也能过目不忘,很多晦涩难懂的知识,一下子茅塞顿开,突然有点能够透彻的理解了。
吃饭的时候,盛震不禁开玩笑般把这事说了出来。
盛玉萱听后,面上不显,心里却清楚,这是她给盛震服用的强身丸和益智丹生效了。
日子在盛震的备考中一天天过去。
二月下旬,向勇突然带人来了小南村。
他是奉命来给盛玉萱送人的,之前盛玉萱写信让夏子晋帮忙寻些人才给她,如今人手找的差不多了,夏子晋便让他先把人送过来。
盛玉萱听向勇道明来意后,心中又惊又喜,没想到夏子晋真的帮她找到了人手,而且这么快就送过来了。
再想到夏子晋是真的把她的话放在了心上,可见是很在意她,心里顿时生出一股甜蜜来。
向勇这次一共带了
十个人过来。
其中一个是曾在夏子晋身边服侍过的嬷嬷,教导规矩,调教下人是把好手,另外两个则精通生意之道,剩下的七人则是一家老小。
总之,全是签了死契,入了奴籍的人。
这样的人,即便是被主家打死,官府也不会过问的。
“殿下说,以后您就是这些人的主子了,他们以后也只听您一个人的,您尽管放心用,若是有不听话的,也都任您处置!”
向勇说完,捧上了一个紫檀木雕花的匣子,里面装的是那十个人的卖身契。
盛玉萱接过匣子,望着里面的一张张卖身契,暗暗叹了口气。
夏子晋的一番好意,她也不能辜负了,用奴仆就用奴仆吧,反正他们家都是待人和善的人,不是那种会苛待奴仆的主家。
她也要学会融入这个时代,遵守这里的生存规则才是。
况且,他们家现在也算是小富之家,买几个奴仆,不算什么打眼的事情。
见盛玉萱收下了卖身契,向勇暗暗松了口气,这就意味着她愿意把人留下了。
“我这就领他们进来拜见。”
跟着向勇来的奴仆行过拜见主家的大礼后,盛玉萱见他们风尘仆仆,想必这一路上也吃了
不少苦,便让十六先带他们下去安置了再说,然后留了向勇说话。
自元宵灯会后,盛玉萱便没收到过夏子晋的来信了,这和之前三天两头写一封信过来的情形相比,这不免有些反常。
出了十五,这个年就算是过完了,盛玉萱也开始忙碌起来,事情一多,常常忙的连喝口水的工夫都没有。
所以起初的几天,她还没在意。
后来才发觉夏子晋已经有段日子没有写信过来了,她写信过去,却一直没收到那边的回信。
向勇是夏子晋近身侍卫的首领,如今见了他,盛玉萱便忍不住跟他打听道:
“殿下最近很忙吗?”
向勇点了点头,“年后是京城各府宴请,人情走动的时候,不是今天这府宴请,就是明天那府宴请,宫里也少不得办几场宫宴,殿下虽然不爱应酬,但是有些宴请却也不好推辞。”
夏子晋虽然人清冷,但是毕竟也是食人间烟火的,不是那羽化成仙,脱离红尘的仙人。
所以过年间的各府宴请,少不得要应酬一二,该拉拢的拉拢,该安抚的安抚。
身后有朝臣支持,手上有兵权在握,说话做事自然就有底气,就算是皇子,也是分三六九等
的。
夏子晋若不是用心筹谋,才有了如今的势力,让人不敢轻易小觑,否则他一个死了母妃,没有得力的外家支持的皇子,日子还不知道要怎么难过呢?
这道理向勇懂,熟知史书的盛玉萱就更懂了。
只是如今都进入二月了,京城那边还每日宴请不断吗?
况且就算是要去赴宴,夏子晋也不会忙到没功夫给她写信吧?
不是说好了要每天都通信的吗?
盛玉萱正暗暗腹诽,却听向勇继续道:“殿下原本是打算年后寻个借口,往原州这边来的,也好能经常见到盛姑娘。”
“只是年后的朝会上,陛下突然下旨让殿下巡视甘州军营,去年冬天严寒,冻死了鞑子不少牛羊,鞑子没吃没喝的,便屡犯边境,想要入境抢掠。”
“甘州那边被鞑子打了个猝不及防,鞑子破城而入,抢掠了许多东西,好在离甘州最近的大同总兵及时增援,那些鞑子发现援兵后也不恋战,抢了粮食后就重新退回了草原深处。”
“陛下看到战报后勃然大怒,虽然甘州还在我们的手上,但是城破却是奇耻大辱,城内的百姓也因此死伤无数。”
“虽说鞑子退回了草原深处,但是今
年年景不好,他们来抢第一次,难保不会再来抢第二次。”
“所以陛下下旨,命晋王殿下前去督军,若是鞑子再敢来犯,一定要把他们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