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染上了欢喜:“阿葛,你醒了,你真醒了,我以为,以为……”
三娘:“你以为什么,以为我死了吗?”
阿聿脸色一变,伸手贴在她的唇上:“不许说,我不许你说这个字。”
三娘:“好,我不说,可是阿聿,我后背疼的厉害。”
小荷走了进来:“皮肉都咧开了,能不疼吗,多亏了张神医在,给姑娘止血敷药,不然可不止疼,只怕姑娘的命都保不住了。”说着眼泪
掉了下来。
三娘:“我这被打的都没哭呢,你哭什么?”
小荷抹了抹眼泪:“谁说姑娘没哭,姑娘刚在哭的可大声了,一边儿哭一边儿说胡话,把季先生都吓坏了,姑娘刚是做梦了吗,梦见了啥伤心事,哭的那么难过,季先生叫了您好些声都没醒。”
三娘想起梦里的阿婆,摇摇头:“梦见了一个很久不见的亲人。”
小荷:“姑娘的亲人哪有很久不见的,不都在葛家村吗。”
三娘:“或许是上辈子的亲人吧,好了,不说这个,我是怎么回来了的?四宝的案子如何了?”
小荷:“是季先生把您带回来的,回来的时候都不省人事了,张神医又是针又是药的折腾了一通,姑娘都没醒过来,好在张神医说姑娘的伤瞧着虽吓人,却并未伤到骨头,只是姑娘得在床上好生将养些日子了。”
三娘着急的道:“那四宝的案子呢?”
阿聿:“你别着急,刚陈大人让人送了信来,说田世仁已经招认,是因嫉妒四宝加之当年你曾拒婚,故此心怀恨意,方才诬陷四宝舞弊,连同田世仁的供词此案重审的案卷已呈皇上御览,不日四宝便能回来了。”
三娘松了口气:“这就好,不对啊,我不过睡了一觉,怎么发生了这多事儿?”
小荷:“姑娘,哪是睡了一觉,姑娘这一觉可是睡了两天两宿呢,姑娘要是再不醒,可要把季先生急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