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圣驾,往哪儿说理去啊。
接过那软木看了看,虽是新的也有些膈应,从袖子里掏出个帕子来裹在上面,咬在口中,忽感觉好像一个很重的东西盖在了自己背上,三娘正纳闷,一鞭子抽了下来,啪一声脆响,刚那内官高声喊了句:“第一鞭。”
三娘愣了愣,心说,虽感觉鞭子抽在了身上,却一点儿都不疼,这是怎么回事儿?
正纳闷
间,第二鞭子抽了下来,老内官报数:“第二鞭,第三鞭,第四鞭……”牛皮鞭子夹着风声一下一下的抽了下去,在空旷的大殿中异常清晰,随着鞭子的响声,齐王的脸色越发冷了下来,这鞭笞他是知道的,莫说三娘一个小姑娘,就是皮糙肉厚的汉子,一鞭子下去也能皮开肉绽,十鞭子便要不了三娘的命,也得去半条。
想到此,不觉冷冷的看向邹攀,邹攀对上齐王冰冷狠厉的目光,忍不住打了激灵,心说,这位倒是怎么回事儿,平常最不爱管闲事儿,今儿怎么跟打了鸡血似的,非要帮着这葛三娘,莫不是齐王殿下跟这葛三娘有什么干系,不,不可能,即便葛三娘有几分姿色,到底是个村丫头,齐王殿下如何能瞧得上。
陈广义暗道,邹攀这老家伙最不是东西,那买官卖官跟着科考舞弊都跟这老家伙脱不开干系,先头没人动他是忌讳他闺女得宠封了嫔位,如今这老家伙非对三娘下手,却得罪了齐王殿下。
这齐王是皇后所出,圣上最为倚重的皇子且军功赫赫,岂是能得罪的,且,就看三娘一受刑,一向冷清的齐王都有些绷不住,就知道心中着紧,虽不知齐王跟这丫头究竟怎么回事儿,可自己是男人,只要是男人眼看着自己着紧的女人挨打却不能阻止,这笔账总的找补回来,所以这一回邹攀是自己上赶着找死,谁也怨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