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他怎会无缘无故的陷害他?”
三娘:“大人大约不知,田世仁曾在青州府长平县官学当过几日先生,而民女兄弟正是在官学进学,民女的兄弟自幼勤奋苦读,倒也不枉费他这番勤奋,连中乡试府试,方能在这般年纪便得了会试的资格,而田
世仁虽在官学任教,名声却并不大妥当,且心胸狭窄嫉贤妒能,此等品性之人怎能作为人证,而那所谓的物证却是田世仁舞弊的考题,按在民女兄弟头上岂不荒唐可笑。”
邹攀:“你为了救你兄弟,自是肆意抹黑旁人。”
三娘:“皇上在上,民女纵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妄言,若大人不信可随意寻个青州府的百姓来问,谁人不知花楼之人堵着田家大门要账的事情,整个青州府都已传为笑柄。”
邹攀倒是没想到田世仁有这么多黑料,一时间不知竟不知该说什么,只得哼了一声:“即便如此,也不能证明你兄弟便是冤枉的。”
三娘:“民女兄弟就是冤枉的,民女不敢说自己兄弟才高八斗,必是状元及第,但以他之才金榜题名却不在话下,又怎会冒着舞弊的风险去买考题,且,民女兄弟的品性民女最为清楚,他自幼立志一心向学并非为了权势地位金银,只是想为老百姓做些实事儿,就这样简单,试问这样的人又怎会舞弊。”
邹攀:“照你这么说,你兄弟不图权势地位也不图金银,岂非圣人了?”
三娘眨眨眼:“民女都斗胆,敢问大人您可是圣人?”
邹攀一愣:“这世上谁敢自称圣人,荒唐荒唐?”
三娘:“既如此,那么大人头戴乌纱身穿官袍,站在这朝堂是图的什么,权势,地位亦或金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