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姐姐如今有些事儿,暂且不想离开芙蓉楼,倒枉顾了妹妹的一番好意,妹妹勿怪姐姐才好。”
人家既然这么说了,三娘也不好再提,想起一件事道:“姐姐在京城日久见多识广,可知道
有位当参领的,年纪有二十多岁,曾在军中待过?”
柳芙蓉:“参领是三品,又是军职,京里倒有几个,只不过能当上参领最年轻的也得四十多了,没听说有二十多岁的,妹妹问这些做什么?”
三娘:“那个,我随便问问。”
叙了会儿话,三娘便起身告辞,从楼上下来,却见阿聿一个人在楼下喝茶,刚围上来的那些姑娘一个都不见,不禁颇为讶异。
阿聿见她下来,站了起来:“该走了吧。”
出了芙蓉楼,三娘忍不住道:“那些姑娘呢?刚不是围的里三层外三层吗,你怎么打发的?”
阿聿看了她一眼:“我就说了四个字,她们就散了。”
三娘好奇的道:“哪四个字?”
阿聿:“隐疾在身。”
三娘噗嗤笑了出来,指着他:“怪不得那些姑娘散了呢。”
阿聿:“你的事儿办的如何了?”
三娘摇摇头:“本来说好了,柳姐姐从芙蓉楼从良,不知为何又不走了。”
阿聿略沉吟道:“刚隐约听见楼上的琴声是长相思,或许有些干系。”
三娘:“你是说柳姐姐有喜欢的人了,所以才不走的,这说不通啊,若是有喜欢的人不是更该从良出来好双宿双飞吗。”
阿聿看向她良久方道:“若两心如一自是盼着朝朝暮暮,若只一心倾慕对方连知都不知,又如何双宿双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