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不禁笑了:“原来如此。”
三娘让六子把船上的油布卸下来,六子应一声,招呼人过来,不一会儿就把油布搬了下来,接着便开始搭棚子,动作利落训练有素。
曾毅不禁道:“这些都是什么人?”
老薛:“这些人是常记的伙计,那个叫六子的是常记湖州的大掌柜。”
曾毅愣了愣:“常记?哪个常记?”
老薛:“就是青州的常记,也是买下杏花楼的常记。”
曾毅:“这么说来刚那丫头莫非是常记的那个什么三姑娘?”
老薛:“正是。”说着凑近曾毅小声道:“也是咱们殿下瞧上的人,这回你明白吧,为什么上次不让你与常记为难。”
曾毅愕然:“你说殿下瞧上了这么个小丫头?怎么可能?”
薛长史:“这位三姑娘可不寻常,不说别的,就说眼前这些便都是三姑娘的手笔,三姑娘虽是生意人,却有一颗悲天悯人的慈悲心,光这一点就让人敬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