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层面。
这不是没的查，是无从查起。
甚至就连刘洋都没办法接触到这个层面。
林钰楠脸上露出苦色，秦少东笑道，“没让你去查这些大集团，这不现实，就算能查，短时间内也很难查到。
但是我们可以根据这一点来推测敌人的目的。
假如幕后势力真是某个跨过集团，那么它们在天海市闹这么一出的目的是什么？
你想想，这些跨过集团自己本身的势力就很大了，它们为什么要出钱让这些不入流的地下势力还出手？”
林钰楠很快道，“为了不引人注意，混淆视听！？”
“不引人注意这点还有待商榷。”秦少东心想这些地下势力现在已经闹出很大的动静了，不知道这是不是跟那幕后之人的目的相违背……“但是混淆视听这是肯定的。
他们花费这么大的代价，派出这么多的人手，范围扩及整个天海市，你觉得目的会是什么？”
秦少东自己心中已经有一些猜测了，但是林钰楠这妮子脑子明显太一根筋了，所以他现在慢慢地把她的思路往这方面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