鹰王客秋沙得到秃鹰可汗指示,务必要完成此任务。否则他的鹰王封号随时可能被收回。
在狼疆国内,这是一种极大的侮辱。特别是经由最高统帅大人策封的封号如果被收回。则代表着此人从此不在被整个汗国承认。
鹰王客秋沙立即拍岸而起,“岂有此理,易京城主大人居然半点面子也不给大汗。本王回去。必将如实禀报大汗。让大汗尽起我狼疆国魂修骑兵军团。踏平你飞天城。”
此刻作为邦国之谈判,在涉及到飞天城主权归属的问题上,易京当然是半点也不会相让的。
鹰王客秋沙一巴掌拍得酒菜飞溅,易京则冷笑一声之后,甘脆把酒桌都给掀翻了。哈哈大笑一声道:“来人,送客。”
“什么,你敢驱逐本王?”
“哼,客秋沙,不要说你一个小小的特使。就算是你们秃鹰可汗。如果敢当面对本城主指点江山。本城主也要让他有来无回。今日看在你是特使的份上。本城主不会为难你。你就哪是为的。滚回哪里去吧。送客。”
易京大手一挥,战冠见狼疆国与飞天城之间再无谈判的余地,立即用力一挥手。从城主府大厅之外开进四名武装魂修甲士。夹在鹰王客秋沙前后左右,将他叉出了城主府。
兴城王易冲天举杯向易京道:“易京城主大人,今日本王终于见识到你的风骨了。很好,本王告辞。”
“不送。”易京冷冷地道。
托尔斯泰和跋凤男两人交换个眼色,纷纷开到易京的身边来。前者道:“一口气开罪了两个王,易少,你想过日后我们飞天城应该如何在夹缝之中求生存没有。”
跋凤男则淡漠地道:“怕什么,鹰王客秋沙如此嚣张,兴城王易冲天则明显是来打秋风的。驱走他们两个,有如驱走两个瘟
神。真是大快人心。如若因此而招来了狼疆国的复仇大军。咱们大不了仍旧是来时兄弟三。走时三兄弟。随时与他们打游击战就是。”
托尔斯泰苦笑一声道:“跋兄你浪贯了,你当然没有问题。问题是易少现在一个肩膀上承担的。不但有合城的子民。还有数以万计的魂修军团。全都眼睁睁地在期盼着过上美好的日子,而能够给他们过上美好日子承诺的人。除了易少之外。你我都不能。”
跋凤男顿时哑口无言,一手把盏,一手摸杯。自己一人苦饮起来。
看来他也要为易京的“烦恼。”而烦恼,毕竟开罪了狼疆国的特使大人,此后果的确非常的严重。
易京重新坐到了椅子上,突然发笑道:“哈哈,真是笑死我了。”
托尔斯泰摸了一下他的额头,吃惊地道:“你不会是发烧气糊涂了吧,开罪了狼疆国。你还笑得出来。”
易京好整以暇地接过跋凤男为他倒的酒,一把饮尽,冷静地道:“我易京从来不会为自己做过的事情后悔。如今形势已经如此了。鹰王客秋沙奉了秃鹰可汗的命令。如果我们答应了他们的无礼要求。他们只会步步为营。将锁在我们勃子上的锁固封得更紧。直至将飞天城吞并为止。
如果我们拒绝他们,断然地驱逐鹰王客秋沙出境,则反而能让秃鹰可汗这个老东西心中一震。重视我们的实力。
这在兵法上叫做攻心为上,总之我们攻打下飞天城之后。已经成了各大势力的眼中钉肉中刺。想不被放到火上烤。都不行的了。现在我们飞天城内表现上治安良好。实则暗流涌动。连兴城王易冲天这样的敌人都来探营来了。你以为他真是来见鹰王的么。他分明就是来打探我们飞天城虚实的。好便他日后起兵时,方便掌握我军的动向。”
“跋凤男兄呢,你怎么看待易少说的话。”
跋凤男转向托尔斯泰道:“我赞同易少的判断,狼疆国绝对的并吞飞天城的野心。只是秃鹰可汗怎么也没有想到飞天城会这么快落到易少的手里。所以他临时改变了客秋沙的身份。让他从特使,一下升格到了鹰王。作为狼疆国的王。是有权力代表汗庭来与外邦交涉的。
此举也刚好说明了秃鹰可汗的野心,他的目的不在收一个附庸属地,而在吞并飞天城。
所
以在这个时候,哪怕我们表现出一点点的懦弱。都会被狼疆国视为退缩。招来的只会是更大的打压。”
托尔斯泰无话可说地耸耸肩膀,“不得罪也已经得罪了,咱们是得好好想想。接下来如何应付风起云涌的飞天城形势呢。”
易京把杯子与两人一碰,再饮一杯,道:“轰走了客秋沙这个混蛋之后,我不但没有后悔。现在心中反而充满了得意。至于日后怎么应付城内的乱局。这件事情,只怕得交给两位兄弟了。你们务必得给我去找个军师出来。指点我易京的迷津。哈哈。”
说完,易京扔下杯子和满堂的统领大人,退入后厅休息去了。
“城主大人……”
托尔斯泰拦住战冠他们道:“让他去吧,他现在最需要的就是清静。毕竟这事儿太大了。战冠统领,如今飞天城命悬一线。易少拒绝完鹰王客秋沙之后。誓必会让秃鹰可汗恼羞成怒。横在边境上的几万魂修军团。
也的确有向我飞天城进发的可能。为了防止敌军突然攻击我飞天城,现在你立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