盘美不胜收的阳春面,鸡蛋足足的,吃好踢足,易京满意的打了个饱嗝。
托尔和跋凤
男两人连日往返龙虎部族,昨天夜里又几乎是一夜与易京秉烛夜谈,畅想武魂大陆上的天下大事。
此刻他们还真有睡意,刚好早点落肚,这种睡意就更加香浓了。
哪知等他们刚刚重新钻入被子,易京就分别拈住他们的耳朵,将他们从丝滑柔软光洁的被子之中扯了出来,“两位兄弟慢睡,我有话要说。”
跋凤男不悦地道,“易少,松手。我跋凤男的耳朵,除了老娘在小时候揪过之外。还真的从来都没有让其它人碰过。你是敢捋我虎须的第一人。”
托尔也怒道,“易少,你疯了。不是说想补外大觉么,外面的雪下的这么大。正是睡觉的好时机,滚一边玩耍去吧,没有人愿意陪你玩就自己到院子里面堆雪人去。”
易京嘿嘿一笑,放开了两人的耳朵,怕两人受冻不悦,立即将房间之中的火盆挑亮了一些,将滚烫的木炭火盆拉进来,供他们取暖之用,笑道,“两位兄弟,你们想不想知道昨天晚上我们熟睡之后,有什么高手造访过我们么。”
刚刚躺身下去的托尔和跋凤男两人,互相交换了一个眼色,立即突然从床上坐起。
两人目光炯炯地望向易京,易京轻轻地向他们点了点头,指向打开的窗子外的厢房瓦背上的雪景道,“你们看那一片瓦背上的雪,和其他的地方的雪有什么不同。”
“易少,你不要再装神弄鬼了,究竟想说什么。”
“是啊,要是让我跋凤男发现你在整蛊我和托少。小心我们一刀一剑干番你。”
易京哈哈一笑,神态充满了豪迈之气概,欢喜地道,“等你们欣赏完雪景,发现了什么之后。我保证你们会再无半点的睡意,而且是心跳比任何时候都快。”
两人早就已经习惯了
他吹牛皮和讲大话来渲染气氛的本事,纷纷露出一个就你会吹牛的表情,目光投往院外。
“噫,好像的确有些不太对劲。”托尔道。
跋凤男也看出了一点问题,牙缝里吸了一点冷空气,丝丝地道,“易少刚才说昨晚我们入睡之后,有人造访过我们。看那厢房上面的厚雪,好像有几个仅微可查的非常浅薄的脚印子。这印子应该是以武魂轻身功法一类很是高明的辅助功法印下来的。”
易京竖起大拇指,向两人道,“你们终于看出问题来了,我也是无意之间瞥到的。那么现在问题来了,究竟是谁,能够在这么近的距离之内,到访我们,而又不被我们所发现呢?”
经易京这么一引导地发问,托尔和跋凤男纷纷露出一个骇然的神色。
易京一样的一口唾沫,又补充了一口茶水,向两人揶揄地道,“我没有说错吧!两位兄弟现在早已经没有半点睡意了。”
“噢。”托尔打了一个哈欠,“易少你真是个害人精。你心中如果想到了什么。直接说出来不更好,还要害的我们劳神费心去想。”
跋凤男保持着一贯的充满着魄力的微笑,“是不是他。”
这句话就算是和他们同床共枕,秉烛夜谈的托尔,也听得糊涂起来。
而易京则以托尔听得更加糊涂的口吻道,“跋兄见微知著,观察仔细,你的猜测跟我的想法几乎是不谋而合。大致有九成的可能吧。”
托尔坐了起来,接过易京递上的热烫的香茗,骇然地道,“邪尊盛之玄!不可能吧!现在他在武魂原上,几乎都已经成为了过街的老鼠,人人喊打。而他不可能不知道妖后朱玉颜和我们在追查他的下落的。他居然还敢来雪夜造访。这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