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京停止喝水,向对方道,“这跟你有什么关系吗?你可是邪宗的顶尖高手。我只不过是武魂大陆上的一个小混混。花魔舞前辈,你千万不要忘记了,就在半个月之前。我们还是对手,属于敌对的关系。”
花魔舞挤出一个不悦的微笑,“也许吧,
不过现在本座代一个人来,想向你说几句话。在传达她的拜托之前,我先保密。暂时不告诉你那个人的身份。”
易京环抱着双手,“就算你不说我也能够猜到一个大至。请你来传话的人,是不是魔女莲。”
花魔舞花容失色,露出一个佩服的眼神道,“易京就是易京,果然厉害。我现在应该叫你一声易京城主大人呢,还是易京的好呢。”
易京淡淡地道,“这个随你的意,你喜欢怎么叫就怎么叫好了,但是。魔女无论传什么话。又或者想拜托我什么事情。我都不会答应的。凡事先讲明白,好让前辈你好有个准备。”
花魔舞不由有些动怒地道,“你都还没有听我说是怎么回事就拒绝?是不是太不近人情了。”
吱的一声,大门推开,跋凤男和托恩科尔两人进来。
花魔舞似乎早知道她们会进来一样,看都不看两人一眼。
跋凤男嘿嘿一笑道,“我还是以为哪位美女,把我们的易少给拐跑了。”
托恩科尔双眼一睁,向花魔舞道,“原来是花魔舞前辈。易少,她来找你干什么。”
易京露出一个苦涩的笑容,摊开两手表示自己也不知道。
“你先不要着急拒绝,这件事情对你们三个也大有好处。”
“到底是什么事?花魔舞,你们邪宗一向喜欢骗人。就算是真的好事,也要打上几个折扣再去听。不要怪我事先没有声明,说吧。”
花魔舞没有好气地瞥了一眼托恩科尔,再向易京道,“你可否知道?也许刚才你已经泄露了身份了。这家赌坊,与邪宗大有渊源。邪尊盛之玄,兴许很快就能找到这里。”
跋凤男一拍自己腰间的天空之剑,“人来剑挡,风来树挡。我们几兄弟,难道怕他不成。”
“问题是,就像刚才一样,你
们并没有办法保持每时每刻都在一起。如果你们几个人之中,突然因为有什么事情有人落单,岂不刚好成就了邪尊盛之玄?给他有暗杀伏击你们的机会?你们自己扪心自问一下,如果是单枪匹马面对他的暗杀,你们究竟有几成胜算能够从邪尊的《唯我独尊功》下逃命?”
三人面面相觑,花魔舞对她们反馈出来的表情似乎非常的满意,点点头道,“这就对了。”
“花魔舞前辈,你究竟想问什么?”
“那天祭天台之战,你为什么不杀我。”
易京吓了一跳,根本没有料到对方会问这么“愚。”的问题。
“也许,你的恶行还没有完全昭显出来吧。所以我动不了手。”
“易京就是易京,你果然与其她的霸主不一样。”
转向托恩科尔道,“你呢,你为什么不动手杀我?”
托恩科尔沉思了一秒钟,“我和易少一样。对你的感觉差不多。连妖女莲我们都没有杀死她。何况是你。只是,我们到现在也弄不清楚。你们邪宗为什么一时好,一时坏。好时,可以成为维护规则正义的一方。坏时,突然之间变成了地狱来的恶魔。杀人只是等闲之事。好像完全不把别人的性命放在眼里一样。”
听完了托恩科尔的话,跋凤男等人,无不露出一个思索的神色。
花魔舞更是娇躯乱颤,心中震惊之极,接着惨然道,“你以为我天生就喜欢杀人吗?身为邪宗高手。有时候做某些事情,实在是不得已而为之。更何况在武魂大陆这个世界上。每一分钟,每一秒钟都有人被杀,和有人杀人。就算是被玄宗相中的武魂皇朝的传人易冲天。还不一样靠杀戮,才登上了兴城霸主的宝座。他够正派了吧。高举义旗,干的却和我们邪宗根本毫无二致的勾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