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误会闹大了!
秦傅容只是单纯想用秦家继承人的身份,和曲夏晚多接触几天。
解除对他的误会。
曲夏晚深呼吸几下,这才压制住想要杀了男人的冲动。
“好,我知道了,我会和他说清楚的。你不要找他的麻烦,他什么都不知道。”
曲夏晚扯开男人的手,冷静地告诉电话那边自己要出差一个礼拜的事情。
容谦也怕等下被秦傅容冲出来追着打,立马同意随后挂断。
曲夏晚放下电话,等着男人下一步指示。
秦傅容头疼的厉害,“上床睡觉,有话明天再说。”
曲夏晚绕过秦傅容,掀开被子往床上爬。
那睡裙下的风光尽显无疑,秦傅容看着,额头上的青筋又绷紧了。
曲夏晚这个小妖精,就不能停一秒钟撩拨他?
曲夏晚盖好被子,闭上眼睛假装睡觉。
她舌头底下藏着一小块浴室镜子的碎片。
缺口处已经被磨的锋利如尖刀。
她含在嘴里的时间有点长,现在满口都是淡淡血腥味。
浴室里有一个通风的小窗口。
她身材娇小,从那里爬出去应该不会有问题。
现在就等男人按耐不住,对她做那种事情。
她会主动吻男人的嘴唇、侧脸和耳垂。
最后吻上男人的喉结,用镜子碎片割断对方颈动脉逃跑。
秦傅容去了趟浴室。
十几秒后跑着出来,直接将假装睡觉的曲夏晚拽起来。
他一手端着冰水,一手掐着她的脸颊,语气莫名着急。
“你把嘴里的镜子碎片吐出来,我保证不碰你。”
怕曲夏晚不信,秦傅容放下狠话。
“我要是碰你,我就不是人,是畜生,是猪狗不如的东西!”
见已经被对方察觉,曲夏晚乖乖吐出含着镜子碎片。
看着那碎片上面斑驳的血迹,秦傅容心疼坏了!
“你快喝点冰水,再吃一片止疼片和止血药。”
曲夏晚乖乖的一一照做。
秦傅容更是仔细查看她嘴巴里的伤口。
曲夏晚舌头底下密密麻麻十几处。
都是碎片太锋利、和她刚才说太多话造成的。
秦傅容看着都疼!
他真怕曲夏晚再做什么极端。
“我没有想把你怎么样,只是明天要出国谈生意,缺个像你这样聪明机灵的女伴。”
曲夏晚眨眨眼,不相信。
“那你为什么要抓他们三个人来,还给他们下毒?”
秦傅容真恨不得再踹那三个人几脚解解气。
都怪他们演戏太过,害得曲夏晚误会他好深!
“我没有给他们下毒,都是保镖误会我的意思,我只是想请他们三个来了解一下你的情况。”
“当真?”
曲夏晚还是有些不信,秦傅容只好发誓。
“真的不能再真了,如果我真要杀了他们,你根本不会有机会见到。”
曲夏晚想想,觉得男人这话不假。
如果秦家继承人真要杀了谁,绝对会做的干净利落,不给对方留一丝活路。
毕竟这是对方的一贯作风。
秦傅容见曲夏晚沉默不语,他小心翼翼地问。
“你还是不相信我吗?那我现在叫他们三个回来,还有保镖,让他们给你解释清楚。”
秦傅容活了三十年,从来没有过像现在这样,费心费力的解释过什么。
他从不在乎别人的看法,更不会因为什么人而改变自己的决定。
曲夏晚是第一个能让他心甘情愿这样做的。
“不用叫他们回来了,我相信你就是了。”
万一那三个人回来要和男人拼命,岂不是害了他们。
秦傅容松了口气,“你相信就好,睡觉吧。”
曲夏晚没动,坐在床上看着男人。
“你刚才说不会碰我的,我睡床上,你睡地上。”
秦傅容只好答应,“好好好,都听你的。”
躺在地上的秦傅容,感受着过硬的木质板砖,心中全是难言的苦水。
洗完澡香喷喷、软乎乎的老婆在床上睡觉,他却看也不能看、抱也不能抱。
这堪比让他出家当和尚,从此斩断红尘还难受!
秦傅容屏住呼吸,静静听着曲夏晚有没有睡着。
哪怕让他去床上抱一分钟也好。
他保证就只是抱抱,其他的什么都不做。
曲夏晚把脑袋埋在被子里面,她闷闷的声音传来。
“秦总,你睡觉不呼吸,难道不会憋死吗?”
秦傅容瞬间破功,咳嗽不停。
“咳咳!我就是听听你睡着了没有,我这就睡了。”
他不再有多余想法,闭上眼睛入睡。
过了许久,曲夏晚悄悄从被子里把头探出来。
听着男人真睡着的平稳呼吸声,她不禁疑惑。
从在酒吧一楼目光相遇,她就感觉到男人对自己绝对是有那种想法的。
甚至是从男人灼热的目光中,她更能感受到对方迫切想占有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