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丽质停了一会后接着说：“不讨论这个话题了。
“本公主问你，你真爱窦莹莹吗？
“对于窦莹莹和墨画，你究竟爱谁？
“你别告诉我你两个都爱？”
秦山也一下站住了。
他思索了一会说：“其实，我觉得两人对我来说都很重要。
“因为她们俩和我是一家人，是我的家人，甚至可以说是我的亲人。
“要说爱，我现在对她们俩都没有爱，只是喜欢。
“他们两个我都同样喜欢。
“所以，我会好好待他们。”
秦山觉得对窦蓉那才是爱。
因为和窦蓉在一起，会有心跳加快的感觉。
会一阵一阵的揪心。
会想要产生保护她，拥有他的冲动。
“刚才你不是说你在想象爱情吗？
“本公主真不明白，喜欢难道不是爱吗？
“那爱又是什么东西呢？
“你告诉本公主你爱过吗？”李丽质摇着头，“我想你肯定也没爱过。
“在母后把墨画赐予你之前你连伺候丫鬟都没有一个，更别说其他女人了！
“一个连女人都没碰过的人，说爱，很可笑。”
李丽质这话说到秦山的心坎上了。
长这么大，哪怕在前世，自己也没有爱过。
在高中的时候默默地喜欢着学校的校花，那也应该只是一种对美的向往吧。
秦山知道那肯定不叫爱。
上大学后，自己家庭条件不是很好，忙于打工，也忙于学业，没找到合适的人，也没有谈过恋爱。
所以，自己真不知道恋爱是什么。
可到了这大唐以后，遇见了窦蓉，想着她的一切自己会心动，这或许就是爱吧。
甚至是初恋。
反正秦山觉得对窦蓉的感情就是爱情。
“确实，我没有谈过恋爱，但我知道恋爱是什么。
“所谓爱，就是那种时刻都想要见到对方；
“对方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一言一语都是自己最喜欢的。
“想着对方和自己所经历的每一个细节都感觉幸福满满。
“对方的每一点痛苦自己也会跟着痛苦；
“对方的每一点情绪都会影响自己的情绪。
“遇到什么好吃的东西，见到什么美好的风景，碰到什么最幸福的事情都会想着对方。
“就像现在，虽然我们掉到了这深谷里，但感受到这里的这份宁静就会想着对方和自己一起！
“这或许就是爱吧。”秦山尽量把自己能感受到的东西都说一下。
这话，他是自己体验出来的。
是通过和窦蓉相处的这段时间体验出来的。
“听你这么一说，似乎也有几分道理。
“照你这么说，以前我对冲哥的那种感觉应该不叫爱；
“我对她没有你说的这些感受。
“我就是觉得冲哥人长得帅气，聪明；
“从小我的愿望就是嫁给他，我觉得嫁给他就是爱。
“可是当我看见他的时候也没你说的这种兴奋；
“也不会因为他的情绪影响自己；
“更不会主动去想他。
“你说，我对冲哥哥这是不是不叫爱？”长乐用力把秦山拉站住，站在他面前。
秦山能看出来，长乐是想要自己给他一个准确的回答。
可是，秦山知道爱有各种表现。
自己说出来的只是表现在自己身上的东西。
而李丽质身上所表现出来的东西自己又没有体验过。
他怎么可能给李丽质一个肯定或否定的回答呢。
“我不知道，因为我不是你，或许每个人对爱的体验不一样吧。
“我也没谈过恋爱，只是随便说说。”秦山看着深邃的夜空说。
“不对，我感觉你谈过恋爱，而且还很老练。
“但据我了解，你一直就是个傻子，根本没和什么女子接触过。
“可是你说的这些为什么就这么有道理呢？
“真是搞不懂你，你对本公主越来越神秘了！”李丽质叹了口气。
此时，他们同时听见了不远处有什么东西在旁白的林子里响动起来。
两人同时站住了脚步。
由于是夜里，害怕，李丽质把秦山的手臂搂得更紧了。
秦山忙从仓库里弄来一把手电筒，他用电筒照了前面一下。
这一照不要紧，只听见噼噼啪啪的声音，一群蝙蝠从不远处的一个洞里飞出来，蝙蝠的叫声弥漫在谷底。
这叫声，很凄厉。
当然也很吓人。
这下可把李丽质吓得不轻。
她一下抱住秦山：“秦傻子，这是什么东西？
“怎么这么多？
“尤其是它们的叫声，太可怕了！”
一直处于深闺之中的李丽质，当然没见过蝙蝠。
这种突如其来的东西，不把她吓晕算她心理素质好的。
“没事，这些东西叫蝙蝠，被我们说话的声音吓到了；
“加上我用手电筒一照，他们看见光就惊飞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