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曼君想,既然这位公子送自己这么贵重的东西,那除了要帮自己赎身,让自己和他合作外,他应该还有其他的什么要求。
而这么有才的男人,就算自己破例一次,也不亏。
“陈大家不是只卖艺不卖身吗?
“小生想要的东西,陈大家给不了!”秦山故意装着坏坏地笑了笑。
“要不今晚公子就在这里留宿吧?
“奴家可以为了公子破例一次!
“否则,你送这么贵重的东西给奴家,奴家无以为报,欠你的情就更大了!”陈曼君的声音很小声。
这时候,秦山才发现,不是什么大家卖艺不卖身。
陈大家也是人,也有七情六欲。
只要银子足够,他一定会为你倾心。
听了陈曼君这么说,秦山也不急。
他嘿嘿地坏笑了下:“小生送给陈大家这东西,并不是要让陈大家献身的;
“这只是为了更加坚定陈大家与小生合作的信心。”
秦山在想,这事先不急。
不过,总有一天老子会让这妞乖乖地来给老子捂脚。
“没想到公子这般阔绰,出手大方,奴家感谢了!
“如果公子有什么需要,随时来找奴家,奴家一定会努力办到!”陈曼君感动地说。
“你就乖乖在这里等我的消息就行。”秦山说着就站起来,头一晃,边往外走边随口念道:“昨夜雨疏风骤,浓睡不消残酒,试问卷帘人,却道海棠依旧。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
抑扬顿挫的声音,加上那词调里很深的意境,一下就把陈曼君给镇住了。
他真不知道眼前这个慢慢离去的男人是什么来头,竟然能出口成章,而且每首词都写得这么有深意。
陈曼君默默地念着秦山吟诵的这首词,看着秦山离去的背影在门后消失后,她忽然有些许怅然。
走出陈曼君的房间,因为在里面呆的时间太久,惹来了外面很多男人的不满。
最关键的是,从秦山走出陈曼君的房间后,陈曼君就让翠儿告诉外面等着的那些公子哥,今后几天陈曼君不接客。
这下可引起了众怒,那些公子哥都把气洒在秦山身上。
“我说臭小子,你究竟是对陈大家做了什么?为什么你出来后陈大家就不接客了?”
“我想了好几天才想出来一首词,本来要用这首词来和陈大家见上一面的,现在好了,全部被你弄黄了!真是的!”
“小子,你是不是伤害了陈大家?怎么进去了这么长时间?刚出来陈大家就不接客,你给我说清楚!”
“一个其貌不扬的家伙,既然能让陈大家都不接客了,这是什么情况?”
“小子,你已经成功引起了众怒了,以后你最好别来这醉香楼,否则你会死得很惨。”
那些人一下对秦山围拢过来。
看着这么多人围拢过来,秦山知道,这些都是文人。
他们就想用口诛笔伐,根本就不会动手。
当然,动手自己也不怕。
又不是没打过架。
至于口诛笔伐,那也上不了大雅之堂,无所谓。
“我可什么也没做。
“究竟是什么原因,你们自己去问陈大家就是了,问我干嘛?
“我就是个打酱油的,进去和陈大家说了几句话而已!”秦山忙解释。
可那些人哪里听他解释。
都磨皮擦痒的蠢蠢欲动,想要对秦山动手。
秦山才不怕这些手无束鸡之力的公子哥呢。
可在醉香楼这地方惹事还是不合适。
见那些人又向自己围拢过来,秦山忙找个缝隙钻了出去,准备悄悄溜走。
躲开了那些公子哥们的纠缠,抬眼向四周一看,程处亮和李崇义那些人早就已经去找乐子去了,哪里还看得到他们的声影。
秦山摇了摇头,正要往外走,面前突然走来几个人将自己围住。
秦山以为还是刚才的那些公子哥。
可抬眼一看,他倒吸了已口冷气。
面前围着自己的人不是别人,而是张慎微带着几个横肉大汉站在自己面前,一脸凶狠。
张慎微看着秦山一脸玩味地说:“秦傻子,候你多时了,终于把你候着了!
“知道当初你是怎么羞辱我的吗?
“不但羞辱老子,还让我爹给你了十万两银子,这他吗太黑了!
“当初你怎么羞辱老子的,现在老子就怎么给你找回来!”
占着几个横肉大汉,张慎微认为秦山必定乖乖给他跪下。
跪下还不够,他要把气出够。
开玩笑,很难找到这么好的机会,今天程处亮那些人又不在,刚好可以把秦山收拾得哭爹喊娘。
只有秦山跪着哭着求自己饶命,张慎微才能解气。
自从秦山把他抓到秦庄进行羞辱后,张慎微就一直在找机会。
他发誓,只要找到机会,就一定让秦山好看。
好不容易在这里遇到秦山,就算把秦山弄残了,秦山也不好说。
想到这里,张慎微的眼泪都笑出来了。
“张慎微,别以为身边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