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山嘿嘿地冷笑一声:“张慎微,知道我是谁吗?
“你小爷秦山在此,拿命过来吧?
“你说张亮算什么东西?有我秦怀玉,你们都不是东西。
“你敢把我秦庄的人弄伤,我秦怀玉就敢要你的命!
“反正今天你必须给小爷我个说法才行。
“否则,你就等着死知道吗?
“崇山叔,给我全部拿下,押倒秦庄。”
秦山一声令下,秦庄一群人就向张慎微扑过去。
秦庄这些人几乎都是退役下来的老兵,很多人都身经百战,小小一个张慎微他们根本就不放在眼里。
没多长时间,张慎微和他带着的十几号人全部被秦庄的人绑了拖在马后面带到了秦庄。
把那些人关在一间空屋子里后杨崇山问:“少爷,现在怎么办?”
“把小六子带过来,先把小六子的伤口治好。”秦山吩咐说。
几人把小六子抬到他家门外的一张草席上躺着。
秦山看了看小六子的伤口,一支箭已经穿到肚子上,箭头断在肚子里拿不出来,血流不止。
照这么下去,小六子会因为流血过多而死。
在秦庄,虽然有些人是在战场上做过一些简单伤口包扎的所谓军医,但都只能处理一些皮外伤。
像小六子这样的伤口他们从来没人处理过。
当然,秦山也没处理过。
他在大学的时候最多也就只会做一些简单的急救。
可箭头不弄出来肯定不行。
杨崇山焦急地对秦山说:“少爷,这样的伤口我们在战场上都是没办法处理的;
“必须要有专业的军医把外面的肉割开;
“然后把箭头取出来用草药将伤口敷住,让伤口慢慢合拢;
“可我们都没做过,怎么办?”
秦山也急。
“我也不会做,但我知道怎么做;
“只是没有专业的人,危险性很高;
“一旦把箭头取出来,如果发炎的话小六子几乎就没救了。”秦山皱着眉头说。
此时小六子的娘走过来哭着说:“少爷,你得救救我们家小六子啊,我可怜的小六子!”
“是啊,少爷,现在去找医生怕是已经来不及了!小六子流血太多了!怎么办?”杨崇山焦急地说。
“我虽然知道怎么做,但我真从来没做过,我现在也是没办法!”秦山十分为难地说。
“少爷,既然你知道怎么做,那就请你救救我家小六子吧;
“这箭头放在肚子里他也活不了,如果你做了小六子有命能挺过来,那是最高兴的事;
“如果他挺不过来,我们也认了。”
见小六子的母亲这样,秦山深吸了口气:“找一把最锋利的匕首来。”
不一会,杨崇山就递给秦山一把锋利的匕首。
那时候可没有什么酒精之类的消毒的东西。
这种情况的消毒只能用火来烧。
可秦山知道仓库里有酒精。
他一个激灵穿回到仓库拿了一些酒精,再拿了不少消炎药和一瓶麻药放进衣服里又穿了回来。
看着秦山从衣服里拿出装酒精的玻璃瓶子,大家都觉得很奇怪。
这种琉璃可要西域才有。
“少爷,你这是西域来的东西吧,肯定挺贵的!”杨崇山一副很懂的样子。
秦山没有回答,只是点了点头。
见秦山拿着这些东西,但现在救人要紧,大家大气都不敢出,静静地看着秦山。
他用酒精将匕首消毒后又用酒精清洗了下小六子的伤口。
再在伤口上倒了一些麻药,拿起那把锋利的匕首,试了半天,双手颤抖,还是不敢下刀。
可秦山知道,不下刀,小六子就只有死路一条。
于是,他深吸了口气,慢慢把小六子肚子上伤口边的肉轻轻割开。
割开肚子后,秦山才发现箭头已经断在肠子里了。
他慢慢把小六子肠子里的箭头取出来后用针线将肠子缝合,再将伤口缝合,撒上一些消炎药后,把伤口包扎好。
其实,很多东西秦山确实没做过,但在高中的生物书上他学了一些解剖知识。
没想到现在竟然派上了用场。
当秦山把小六子肚子里的箭头取出来后,小六子一点感觉都没有。
因为有麻药把他麻醉了。
之前因为疼痛,小六子都有些虚脱了。
可在取箭头的时候,小六子却十分清醒。
“少爷,你帮我取箭头的时候我怎么一点感觉都没有?”小六子不解地问。
“因为我有这个?”秦山在小六子面前扬了一下那瓶麻药。
“这是什么东西?也是西域来的吗?”小六子问。
“这就是以前人们受的麻沸散知道吧?”秦山得意地说。
小六子摇摇头。
他们这些贫困农民哪里知道什么麻沸散。
秦山把那些消炎药递给小六子的母亲后说:“婶子,等小六子醒了,把这药给他吃了,如果能挺过今天晚上不发烧,算是没事了。”
小六子的母亲千恩万谢地跪在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