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收回思绪,黎凤绾从他身上下来,双脚触地有些虚软,扶着银景弈才算是站稳。
“没有,过几日便是年关,我想着到时候定要稳妥些才好,热热闹闹过年。但是呢,我这个人色心不死,想看看王爷意乱情迷的酒醉模样,所以今日才想着让你喝醉。”
“色心不死”
银景弈细细咀嚼这四个字,看向黎凤绾的眼神愈发暧昧,双眼仿佛被酒润过,缱绻温情在内,连带着目光也有种难以言喻的禁欲感。
“王爷,你这样……真好看”
她有些痴了,以手抚上他面颊,随即轻轻笑了两声。
“我还在幻想王爷迷糊发懵的时候会变成什么样,可惜王爷没给我机会。”
银景弈嘴角含笑,低音让人沉沦
“不安好心的小狐狸,灌醉本王想干什么?”
黎凤绾被他抱着,微微向后仰头想了想,拔下了头上的钗子,一头墨发散下,柔软发丝滑落至扣在她腰身上的大手手背。
“这钗子真好看,戴在头上多有不便,就先放在这儿。”
自言自语两句,她将发钗放好,又把手伸向银景弈头上。
银景弈不晓得她要做什么,没阻止她的动作,静静等着欲看之后,可黎凤绾没再做其他,牢牢反搂住面前强劲身躯,红唇贴近他耳畔,声音诱人。
“我想让王爷喜欢我”
与此同时,那只手被引着钻入绵软衣裳,掌下触及之肌肤滑嫩如剥壳鸡蛋,让人享受,再向下,便是细韧腰身。
此刻,银景弈五感放大,心神皆被人勾去,万钧之力也难将其拉回。
“本王准了,疼你”
黎凤绾那句直白的话像是一只小爪,挠得他心上又酥又麻,一时竟再顾不得其他,急不可耐地把那半解的衣衫剥去,将人推至床边覆身而上。
若谈醉,银景弈是没醉的,但此刻借着酒气,这亲近便有了一种别样感觉,让人甘愿为之沉沦,亦愿为之疯狂……
那日夜间,一切结束后黎凤绾还有一丝力气,想起凌霁送出的礼物,便想着看一看。
银景弈倒是拿出了两条精美项链,黎凤绾也以为是这个,戴上美了一阵,睡前又好好地放在一边,完全没注意到在她戴项链时,身侧的人正把一只木盒向身后推了推。
离年节还有五天,风钰钰还以为在过年之前会很无聊,开始是待在屋中和夜阑玩着五子棋,直到黎凤绾告诉她乡镇人的过节习惯,她才兴冲冲地和凌霁他们一起出去。
微生泽炎记忆中的过年便是如此,只是失智的这些年,他从未再过上这样的日子。现如今无忧无愁,他也像寻常孩子那样跟着楚牧云他们一起走街串巷地跑闹,等到从街上回来,他不忘银景弈留给他的功课,又拿起一卷书钻研文章。
黎凤绾看到微生泽炎能够劳逸结合而不只是埋头苦学,十分欣慰。
依她看,过年就是要穿新衣吃年夜饭,除了这些,自然也少不了对联爆竹。
于是在新年前夕,她给每个人备好了一件新衣裳,然后在春节早上让英兰她们分下去。厚实暖和的冬衣并非一个风格,各有各养样,看着就觉得新年的气氛上来了。
对联需要贴在墙上,黎凤绾打算自己写,她记着微生泽炎的字很好,也让他写了几张,接着和英兰一起把它贴在墙上门框上。
银景弈这位贵人让人搬了张椅子,他自己坐在外面,一边欣赏雪景一边看他的王妃忙来忙去,后来实在是无趣,在她经过自己身边时一把将人拽住。
“这些事叫英兰她们去做就好,你跟着跑什么,这爆竹还没放你就这般欢喜,等到了晚上,岂不是要折腾上天了。”
“没有,单纯的高兴而已,你也一起来,那个沙包被我打到墙边的树上了,我够不到,你帮我拿下来。”
“本王一个摄政王,现在居然做起了这事”
“你是摄政王,我还是摄政王妃呢,谁让你是我丈夫,快点。”
到这时候,银景弈被她支使也没往暗卫身上想,从始至终都没有叫暗卫帮她的念头。
不远处的高墙外,一个鲜艳的沙包挂在了枝头,位置太高,黎凤绾够不到,她穿着繁琐衣服又不宜攀爬,叫了外援来就站在一边等着他把沙包拿下来。
但珏玺是个不解风情的人,瞧着银景弈走向那边,为了不让自己主子费事,从地上捡起一块碎石,用劲打去,沙包被打下来就落在了墙外。
“……”
黎凤绾笑容一滞,皮笑肉不笑地看向珏玺,恨不得用眼神把这人赶到外面。
然而珏玺不懂这对夫妻的相处情趣,被黎凤绾这样看着还觉得对方脾性古怪,直至百里娆说了句话他才明白过来。
“王妃这是在和王爷玩闹,王爷也没说什么。”
“这玩闹法子有什么好玩的,不过能让摄政王甘愿亲自动手,也的确是她的本事。”
“王妃在看你,大概是怨你把沙包打到了墙外,你还是去把它捡回来吧,不然被怪罪可怎么办。”
珏玺本就不喜被说教,这两日没被纠缠让他心情好些,眼下,对百里娆的不耐再次涌来,瞥她一眼后没再说话。
百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