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伏法,那愿福的父亲也被抓了?”
“当然,他伤子取血,在救程远的时候官兵就把人带回了衙门,他比郑善文先被审问,大概要等那些人想清楚了才会把他们放出来。”
“愿福的娘应该很伤心,最亲近的人瞒着她伤害了她的孩子,这种无奈痛苦,也真是要命。那除了取血,愿福还遭遇别的了吗?”
“这个还没有,郑善文编造出圣女之言论不过是为了培养心腹,是打算从小扭曲她们的思想。酒肆茶坊,青楼赌场,他的野心很大,计划布置都一环套一环。但他的耐心不够,行为过激惹人生疑,毫无掌权头脑,也就只能在短时间内挑拨起纷乱,时间一长,弊端充分暴露,下场只会是一个‘死’字。”
“所以你判他死刑了?”
银景弈将人抱上床,柔和目光扫过她身上每一处,说出判决时却是一点感情都没有。
“按例,他是该去死,但是本王仁德宽厚,特许百姓亲观他是如何被处决,谋害王妃,罪加一等。本王没有立即处决他,就是要等消息传到其他地方,那些人来了之后,怕是恨不得把他生吞活剥了。”
黎凤绾才吃了饭,不想窝在被窝里像个猪一样吃了就睡,慢慢挪动膝盖盘坐起来。
“银景弈,怪不得其他人都说你狠辣无情,在其他人眼里,你这样确实是狠了点,估计很多人都是因为这个怕你。”
“你呢,不觉得本王狠?”
黎凤绾笑着把他扑倒在床头,饶有兴味的视线在他脸上绕着,抚上他脸庞轻声道
“你知道吗,风钰钰和我说,她是以我为原型写的你,基本性情一致,剩下的或许就是随着剧情不受控制自行发展的。所以从某个层面来看,你我在这部分的性情是一样的。”
“狠是狠,可我觉得他是罪有应得,律法条例写的清清楚楚,结果是死,那他加注在他人身上的痛苦也该由他自己尝一尝。若是这种事发生在我爱人亲人身上,我猜我会用最恶毒的手段去惩罚他,让他好好体会一下生不如死。”
“所以他碰了你,本王就让他以这种方式去死,那两个人也要经受同样的痛苦。”
银景弈想到道长的判断,一手不经意地碰到她左肩。
“你不知自己是如何来到这里,有没有可能,你是可以来到本王身边,整个人都是。”
黎凤绾还没想过这个问题,好奇他为何会突然提起这个,便问
“你这是觉得我还不够好?怎么突然问起这个了。我在那个地方受伤了,来不来得到,我不知道。”
“本王只是猜想,既然魂魄可归,那应当也有方法让你身体换来这里。梦梦,你原本身体的左肩上,有过一颗黑痣吗?”
此话像是一把榔头锤下,将黎凤绾砸了个晕头转向,身上哪里有颗痣她再清楚不过了,左肩头处,的确有一颗黑痣。
但是她不知原主身体,每次沐浴虽觉得神奇,但从未往那个地方想过,那么,银景弈是怎么想到这点的?
“你、你怎么会知道这个,你问这个,是知道她原来是怎么样吗?她从前,身上没有吗?”
银景弈还是头一次见她急于求证某件事,可这事也是他想知道的,一口气把所有的细节都说了出来。
“成婚后,本王命人去监视过她,你也记得,本王将她查个彻底,那个嬷嬷在沐浴之时看过她的身子,把她身上的每个痕迹都说了。她当时只说,姑娘肤若凝脂如美玉无瑕,可你不同,你身上有些别的痕迹,比如那颗痣,再比如……你发中的这块伤痕。”
从前银景弈在情动时会将黎凤绾抱在怀里,却从未细看过她别处是否有异,现下两人静心交谈,他环抱着人等着回答,分神时瞄到了凌乱发丝间露出的那块伤痕。
他记得清楚,不管是林璞还是那个郎中,都只说过她后脑受伤,且是肿胀未有伤口,那么这个伤痕,又是怎么来的?
黎凤绾一听伤痕,下意识地摸了下脑后,那是她穿越来这里前磕到的地方,也正是伤痕所在。
哪怕是不说,银景弈也能从她这下意识的反应看出什么,畅快大笑两声。
黎凤绾还未缓过神就听他笑了声,原本不清晰的思路完全乱成一锅粥。
她现在的身体,是她原本的身体,是什么时候换过的呢,还有,她的头发为什么也变得这么长了?还有感觉,为什么……
不对,她有感觉的,在发现银景弈半夜爬床后再训练,她明显感觉到力不从心,原以为是训练了那么久有了个过渡期,没想竟是身体发生了转变。
“那我、我现在是原来的我,身体也是我的,意思就是我只有一条命且能留在这里了吗?”
银景弈看她由茫然到欣喜,不禁喜道:“留在本王身边,就这般让你欢喜?”
黎凤绾听出他的得意,娇瞪他一眼
“要是我能离开,我就不信你不高兴我留下。”
“威胁本王?”
“谁闲的没事威胁你,这是事实,而且你没觉得这样真的很好吗?我和你在一起,生死都在这里,想想,其实挺好的。”
“好什么?若你只是魂来这里,那就证明可以来回穿换,倘若此世身死,也可在异世重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