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也不差啊,不危险,你就是太担心我了。”
“我就知道你和凌霁都一样天不怕地不怕的,也不怕冒险,反而会因为这种刺激的事情而感到兴奋。”
“不不不,我也是喜欢安稳快活的日子,但是事情就是找过来了,不能改变环境,那我就随着环境改变。我这样,遇水则柔,遇铁则刚,挺好养活的。”
风钰钰笑了起来:“哈哈哈,绾绾,你这可不是好养活,你这是随机应变,是本事,好心态,让我这个害怕变故的佩服得五体投地。”
黎凤绾余光瞧着银景弈因为没说上话又有些不高兴,便靠向他那一边。
“你也知道,我这都是后天练习的,和王爷一比,算得上是小巫见大巫了,他的本事更厉害。”
“我当然知道了,光是听到这个摄政王的称号就能知道王爷不简单,没点本事能坐到那个位置才怪,肯定是文武双全的能人。虽然我有点怕,但王爷确实很优秀,比很多人都厉害。”
“承认便好”
“……”怎么觉得他不太谦虚
黎凤绾早已习惯,也没多想
“他从不自谦,你多习惯,这些天你让夜阑警惕一些,免得遭遇危险。”
“绾绾我觉得你像个老妈子,放心,我怕死,惜命的,有事立马跑,绝不多留一秒。”
银景弈掀开车帘向外看了看,发现马车正驶向城门,没再多说,三个人沉默了一路。
等到回了院子,关上门,风钰钰才安心些。她偶然间看到过相关资料,提到邪教就想起了一些血腥又残忍的画面,在马车上表现出的镇定不慌也不过是表面强撑。
相交多年,黎凤绾怎会瞧不出她没有隐藏好的恐惧神色,让夜阑照顾好她就进屋和银景弈谈起今日所见。
“那个仙女和仙君,是不是那些组织里的人?所以那些孩子才会做出那样的反应。”
“是,多年前,一个斗星教突然出现在百姓视线里,原本一个教派还不值得兴师动众,朝廷也没在意太多。谁想到后来京都附近开始传谣,说天命所在不在京都是在别处,更有甚者开始聚众闹。我派人暗中查访,得知是有人在搞鬼。”
“当时他们已经闹到了京都,不管不行,银龙枭年岁不大,这种事他处理不来。我便先让人把那些散布谣言的人都抓了起来,游街示众,接着顺藤摸瓜找到了背后的人。可惜当时两国战事吃紧,分身乏术,我只好让银双夜去帮他,结果他还是太仁慈,行事不够果决叫一些人逃了。”
“前些年他们不敢再露头,这次恐怕是要暗中招揽人,迷惑那些人去帮他们做事。这样的话,本王不会再给他们机会。”
“那仙女和仙君具体是……”
“是那个头目的手下,一个女人一个男人,大概就是他们口中的仙女仙君,没想到现在竟然搞出这个东西。上一次,我听银双夜说,他们这两个人算是教派里面地位比较高的,教徒都很尊敬他们和教主。”
“所以那些人是和你地位差不多?”
银景弈侧头看她,黎凤绾一下改口:“在他们那里的地位,你真小心眼儿,什么都要计较,小傲娇”
怕他揪着那个称呼不放,她又说起别的
“现在怎么办,那个村子有问题,没个理由再去瞎晃就容易招怀疑。打听消息恐怕也不容易,小孩还好,但是那些大人肯定不会信,说不定还会把我们给打出来。”
银景弈放下手中茶杯,转头轻笑
“那你觉得,明日我们去赔礼道歉怎么样?”
“哦——这样也不是不可以,不过我觉得可以这样。”
黎凤绾像往常那样靠在他怀里,极为亲密地低声耳语,银景弈听她说完,斜着头细看她姣好面容,半晌才收回目光,低头笑笑。
黎凤绾嘴角弯下,笑意顿消,严肃地掰正银景弈的脸,颇有悍妻之威:“什么意思,瞧我又不看了,低头在笑我什么?”
“当时事情紧急,不曾得见那个斗星教的‘仙女’,可眼下就有一个仙女坐于本王怀中,本王是不是该感谢上天赐福,仙女姐姐。”
黎凤绾身如过电,躯体酥麻许久,感觉像是腾云驾雾一样飞入云间,飘飘然似与仙为伴。
说起年岁,不论此时还是现世,银景弈的年龄都大过她,而在如此情况下,久坐云端的摄政王居然这样喊她,这声唤像极了爱人间的调情称谓。
感受到掌下娇躯猛然一僵继而又软下来,银景弈满意地又抱紧了些,甚至还轻轻晃了晃她,又低低地唤了一声
“仙女?”
黎凤绾立刻堵上他的嘴,被这声调侃得红了整张脸,说话时也带了一种颇为复杂的羞臊之意。
“……你,以后你不许这么叫我。”
银景弈看出了点不寻常,想到什么,以笑回之,干脆应下
“好,王妃。”
他毫不忧心的轻松神态也让黎凤绾放下心,这样看来,这事似乎没有她想的那么难解决。
“说起来,我来到这里快一年了,经历了那么多事,怎么不见你过生辰?辰王生辰时还叫了几个好友一聚,就是没看到你过生辰,我连你的生辰都不知道。”
银景弈动作一滞,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