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知道,本王也不会直接杀了,肯定另有打算,敢在摄政王府动手脚,都不能留。”
黎凤绾晓得他这雷厉风行的作风,也没将事情怪在他身上,没有证据,现在就只要自己去猜。不过思来想去,脑海里就只有几个人的身影,她来这些时日无非就得罪了皇家的那几个人。
旁人再对她看不惯,也不会出手如此狠辣直接要置人于死地,何况无权无势谁敢去谋害一个摄政王妃,一则自身难保,二则得罪了摄政王牵连家族,除非那人是疯了。
目前来看,好像只有曾经派人暗杀过她的静王嫌疑最大,银龙枭是皇帝,忌惮摄政王,见她锋芒显露也有那个本事去解决她。
前路堪忧啊
黎凤绾长叹一口气,离开这里于她而言并没有那么重要,她对这里的人有了很深的感情,也许是以前从没感受过,一下子变得多了。
能拥有的话,那些危险可劝退不了她,黎凤绾在现世是孤身一人毫无牵挂,到了这里,可为所爱之人所喜之事去拼,她想要守住得来不易的这份情缘。
为什么这么残忍呢,为什么要她面对这样未知又令人恐惧的选择。
“钰钰,你先回去歇着吧,等得闲了我去找你,兰芷院的银子还没来得及退,你可以让人去帮你把银子要回来。”
风钰钰看看在旁不走的银景弈,明白这个“得闲”是没有摄政王的闲时,知她苦心,没有多说便淡然离去。
赶走了那些人,银景弈的目光就放在了屋内站着的朔凛程远两人,这可是王妃的卧室,现在有他在,这两个大男人还在这里做什么。
未等他开口,程远便很有眼色地碰了朔凛一下赶忙请退,朔凛向来死脑筋,被碰了一下以为是他无意触碰。
等程远走了,朔凛仍挺直脊背站在银景弈身侧,英兰有些同情,直接点明原因。
“王爷王妃必是有事相谈,奴婢和护卫不敢多扰,先行告退。”
她说过后便颔首退离,银景弈瞟了朔凛一眼,这次他明白了,便躬身道
“王爷王妃既然不想被打扰,那属下就先退下,不过属下有一件事想问王爷是否准许。那个夜阑看起来武功不错,属下想要试试他的身手。 ”
银景弈知道这是个武痴,摆手随他去了,虽然没眼色,好歹下手有分寸,不会让人受伤太重。
怎么他手下的都是些需要吩咐的人?朔凛就没有一次能像程远那样不用吩咐就能自己退下。一比之下果然战风都好了很多,改日他要把战风调到身边,让朔凛那个只会武功的去管那些人方才算是各司其职。
“王妃怎么不出声了?是在担心背后主使之人还不死心,会再下手?”
我是担心,万一真的能回去,我该怎么和你说,我不想离开你。英兰万月和程远他们又怎么办?不能丢下不管。
“王爷有大本事,而且害我的人想必也是为了打王爷的脸面,于情于理,王爷应该都不会袖手旁观的。这次查不到,只能以后更加警惕不要大意了,不过我现在对所有熏香都有阴影了,今后不点熏香王爷准许吗?”
“你说呢?此等小事你自己做主便是,害人者不会善终,你放心,本王不会再给旁人机会。你且安心,本王不会就此作罢,那些人一旦露出马脚,本王就不会给他们再次逃脱的机会。”
黎凤绾觉得他话中有话,又思及他为人独断专行,此言一出必是有了周全打算,没再深究这个,双手放于桌上交握作深思状。
“银景弈,你说临夏国真的有看上去那么安定吗?为什么我总觉得现在这样更危险了,心里不安,总觉得有事。之前北陇国来访,或是遭遇刁难我都只感受到挑战,而现在这般情形,叫我有种随时被害死的感觉。”
“千里之堤溃于蚁穴,在大堤崩碎之前,表面看着一如往常,实则内部破碎不堪。若是人,便会有我这样脊背发凉的感觉,人心难测,刨去那些表面势利小人,剩下的,都是些隐藏极深的高手。”
“趋炎附势,及时遁走,善恶两边皆有暗手,极难拔除,这样的人想背后捅刀是最容易的。”
银景弈不想听她在此伤感自悟,说这许多败坏心情甚为压抑的言语,单手扶过她的左肩,双眼盛的是无尽自信和高傲。
“你跟在本王身边,若有危险自有人替你挡着,思量过多于你无益。你也该想想当真正的摄政王妃是什么样子,不必在乎那些,本王还没有沦落到于事无能的地步。”
“梦梦,坐过来”
黎凤绾心有忧虑,身具微倦,平日玩笑还好,现如今愧疚满怀,目光交接时不曾犹豫,三两步后坐至银景弈身侧高凳。
“平日里唤你不都是毫不顾忌地坐在本王腿上吗,今日是觉得本王不如那凳子?”
“你还和凳子置气,你说的坐过来,那我当然听话地坐过来了,所做与王爷所言不差分毫。”
她这般说着,已经起身换了个地方坐着,顺势攀上了摄政王的脖颈。
银景弈将人接到怀里,左手搂在她腰间,右手就那样搭在黎凤绾的腿边。
“银景弈,我只是问一个问题,你不要多想,就是,要是我说之前喜欢都是在骗你利用你,或者在你面前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