擒。
可在后转时她错判了银景弈的下一步动作,没料到他会动手禁锢她的腰身,因此才被他长臂揽过,立即用手去翻折。
而银景弈看她动作竟露出了一抹狡猾得意的笑,早有预料地一手擒住黎凤绾的一只手腕向上一抬,另一只手反拧过她的另一只手抵在她的身后。
“输了,这下你该听话了”
银景弈自以为胜券在握,是以黎凤绾扭过身子吻他下颚,轻声唤他“阿弈”时,手上力道登时卸下,感觉身体麻了一瞬。
也就是这一息,黎凤绾抽出手臂灵巧地从他手臂下钻过,又将其反剪于背后,动作可是毫不留情,事后她还凑到他耳边,刻意炫耀道
“王爷身经百战,这次大意栽了,可别忘了答应我的一件事。”
银景弈被她像犯人一样押着,脊背挺得再直也改变不了他输了这点,尤其是看到银寄洲目瞪口呆地停在廊下一动不动,心情更加不妙。
黎凤绾顺着他的视线也看到了不知什么时候跑过来的贤王银寄洲,慢慢松开银景弈的手还在他的衣袖后背拍了几下。
“王爷这衣服沾了这么多的灰尘,以后还是不要和暗卫比试了,若是觉得无聊,妾身可以陪着王爷看书作画。”
银景弈不太自然地从后面放下手
黎凤绾看着银寄洲惊讶的模样,笑着问道:“六弟怎么这个时候来了,没接到皇上的旨意吗?”
可银寄洲却震惊到了极致,忽略了她的话,很没有眼色地快速说出了方才所见所闻:“皇嫂你刚刚不但亲了皇兄,还打赢了他。”
黎凤绾的笑容就那么僵住,嘴角一点一点下压,最后脸上出现似笑非笑的神情,和银景弈发窘失了面子的模样像极了。
她也没想到银寄洲那么早就来了,还一直在那边看着,竟然都看到了经过,那她方才那番作为岂不显得更蠢。她给的这个台阶还不好下吗?幸亏银寄洲是个王爷,要不然都不知道被人套过多少次麻袋。
而此时银寄洲还沉浸在惊讶中不能回神,先不说他这是第一次看到有人制住他皇兄。光是前面那个吻和那声轻唤就足够叫他吃惊,他还是第一次看到夫妻间的恩爱,看着倒没有他想象的那么害怕了。
而且这也是他第一次见到有人敢这么亲近他皇兄,皇兄也没有生气,看上去还很幸福呢。
皇兄都有了皇嫂,那他是不是也可以有个王妃了
银寄洲美滋滋地想着,被安城从后面拍了一下本能回头去看,只看到了个匆匆离去的背影。等到他再转过头,却发现银景弈已经走到了身前三尺处,正盯着他的脸,心情明显不佳。
“皇兄”
“继续”
“皇嫂”
黎凤绾无视他的求助目光,道:“我看六弟耳聪目明还那么聪慧,想必不用我帮忙,王爷不会为难你的。”
银寄洲瘪着嘴,默默向后退了一步,斟酌半晌才又开口道:“皇兄我错了。”
“贤王殿下还会有错?本王却不知你错在了哪儿”
好歹也是太后的亲子,被众人尊称贤王的人,可银寄洲在银景弈这个摄政王面前一点威严也支不起来。又加上他撞见了不该看的还说出来了,底气更不足,被刻意针对也不知道有什么话反驳,完全就是个熊孩子乖乖等着被训斥的模样。
黎凤绾原是想坐在回廊栏台上看热闹,不过她见银寄洲被长兄训地抬不起头,怯怯的样子竟然让她生起了一丝怜爱和感慨。
“王爷还是别在意这事了,贤王殿下身子不好,万一被这么一吓心悸不安,到时候恐怕心疼的还是王爷,他不懂事王爷教他嘛。”
“本王才没那个闲工夫,太后皇上自会管教他,可看样子,还是太过纵容,行事不像个王爷样子,本王看他倒像个被人宠坏的小公子。”
银寄洲也没做出反应,他也知道自己有时候不太像个王爷,可是皇兄不是也默许了嘛,管教他比父皇还严厉,还用戒尺打过他的手。
好疼啊
一想起被打还被罚抄书,银寄洲完好的手竟然有一种被打完不久的感觉
银景弈也看到他的手在颤着,便问:“你又去做什么了,手抖什么?”
“臣弟和白丞相幼子白瑾在茶楼坐了一会儿,听他说起白瑜大婚的贺礼,就想着问问皇兄要送什么,我好有个主意。因为刚才想起来小时候被打板子,怕了,手才抖。”
“你的贤王封号不是白来的,这样唯唯诺诺岂不是会被旁人骑到头上,任凭别人欺辱你受的了吗?”
“臣弟不会如此,只要——”
银寄洲抬头谨慎地接上后面的话:“只要皇兄别生气训斥我就好”
他怕银景弈甚至大过了怕皇上,就怕被挑错
银景弈低头看他小心试探的眼神,正色道:“本王可没有那么多闲暇去训斥你,自己记住身份。”
一提身份,黎凤绾突然想到银寄洲突然出现在这里,那家宴的事他岂不是还不知道。
“你来了摄政王府,想必圣旨送到了你府中你还不知道吧。”
“知道什么?皇上下旨是又要请我们入宫赴宴吗?”
这下黎凤绾算是找到了知音:“看来你之前进宫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