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只只脚踩在地面上的时候,赶紧退后一步,屁屁上温热的触感,到现在还没有消散。
她羞的脸色通红,眸光潋滟的瞪了眼云霄远,似娇似嗔。
余光睨了一眼摄像头,见才刚刚移过来,夏只只长舒出一口气,软嚅的说道:“知道了,我没有那么娇气的,不准拍我的屁屁,太,太丢人了……”说到后面的时候,声若蚊呐,脑袋垂的更低了。
云霄远看着气鼓鼓的夏只只,像是被偷了粮食的小兔子,眼睛红红的一点杀伤力都没有。
心底软成了一滩烂泥,清冷的面容上溢出一抹轻笑,像是清风拂山冈一般清润。触动心弦。
立元修思绪回笼看到不远处,笑的春风荡漾的云霄远,又看了看娇羞的像是水仙花的夏只只。
他信步上前,对于两人之间发生了什么,而插不进去感到深深地无力感。站在一旁手指捏了捏兜里面的奶糖,才心情好了许多。
“只只啊,你要是好奇也得有个度啊,不要随便乱跑,也不要对什么事情都好奇。”
“我们要是找不到你的话,到时候大家都该着急了,本来找线索就已经需要大量的时间了,所以你也要体谅一下大家,等任务结束了想怎么逛都没问题!”
丁晨霭看着备受关注的夏只只,心里面十分的不好受,落差感让她本就不爽的心思加倍。
她故意上前,脸上挂着温和的笑意,故作担忧地看着夏只只,轻叹一口气后,带着无奈的口吻说道。
一句话让金峪谷和宁夏脸色都不好看,说得好听是担心,说得难听一点就是故意使绊子,挖了个坑让夏只只往里面钻。
立元修心底不屑的嗤笑一声,面色阴郁的看了她一眼。捏着糖纸的手,不断的摩挲,深沉的眸子内,似乎是在考量什么。
“才不是呢!我才不是乱跑,对什么事情都好奇呢!”
夏只只有些生气了,她很讨厌丁晨霭还有陈岁岁的说话方式,两人身上的敌意,几乎是包围着她,随时都会覆盖她,让人窒息的厌恶感。
她气鼓鼓地看着愣住的丁晨霭,奶膘都一起一伏的,指着地面上的脑袋,提高软乎乎的音量:“我一直在找线索,才不是乱逛呢,它的脑袋里面就有东西,应该是线索!”
“不是,只只我也只是好心提醒你,你至于这么针锋相对吗?”丁晨霭以为夏只只只会哼两声呢,没想到她会突然反驳,呆了一瞬后,委屈巴巴的掉了一滴泪,难过的控诉道。
她看了眼地面上的脑袋,心里不屑地冷笑一声,金增武再怎么神经病,也不至于神经病成这样吧?
所以丁晨霭挺了挺身板,看上去非常有把握的说道:“只只,找不到线索就找不到了,你没必要撒谎的,到时候里面没有……”
“没有什么?闭嘴啊!你怎么这么喜欢说话?”
“什么?”
立元修看着和别人吵架,也能够把自己气得眼眶通红的夏只只,心疼的将人搂进自己的怀中。眼神阴冷的看着丁晨霭,像是在看一个死人一样,寡淡的开口打断了她的话。
在她震惊的反问下,阴狠的表情在脸上一闪而过。他一边伸手去擦拭,夏只只眼角的快速滑落的泪珠,一边毫无感情的视线,落在丁晨霭身上。
嗓音无波无澜,威压却字里行间的溢出来:“好心提醒?有你这么好心提醒的吗?不会真的以为,自己的小心思掩藏得很好吧?”
“只只从不屑于撒谎,满腹都是让人厌恶的想法,如果你不会说话,可以先退出节目,学习说话。”
“只只想得没错,证据确实是在脑袋里面。”云霄远蹲在地面上,将脑袋随意地晃动了一番,小巧木质的盒子,掉落在了地面上。
他掏出纸巾,轻轻擦拭了一下后,站起身来将盒子递给夏只只,淡雅的语气饱含冷意。
话是对着丁晨霭说的:“你到底是恶意,还是好心,当事人更清楚。只只性子软,但不代表所有人,都可以用自己龌龊的小心思,去给她使绊子。”
“丁小姐,有时间了不如好好修身养性,多学习一下做人,不然劣迹艺人走不长远。”
金峪谷和宁夏置身其外,就这么看着反正和她们无关。
而且有这两位在,不至于她们帮助夏只只说话,如果他们要是不站出来,那也只能说明,不是值得托付的人罢了。
两人在这一方面,倒是想到一起去了,毕竟这几个男人加一块,斗一辈子家产都没问题。
但宝贝只有一个,肯定最后会不得已的和解的,到时候那才是混战呢。
丁晨霭的泪水,在眼眶里面打转,就是落不下来。
她对上立元修冷沉阴郁的目光,默默哆嗦了一下,一种被恶魔盯上的感觉,让她顿时如芒在背,后退了一步。
听到云霄远的话,又克制不住的抬头看了他一眼,特别是看到她手中的盒子时,后槽牙都要咬碎了,可恶的金增武玩的真狗!
男人目光清冷,面容清隽依旧,让人看不到他的警告,可话语里面的不容置喙,却是不容忽视的。
他们难听刺耳的话语,一句句扎在她的肺管子上,都快要把她戳破气了。呼吸都变得稍显急促起来,强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