慎刑司。
萧元怀总算被他们放了下来,他在躺在牢房中,浑身上下都是鞭子的痕迹,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身上的白衣服早已经染红,身上的伤新旧交错着。
身上那块烙印更是吓人,那宴小六那人真的是恶毒,每次烫都烫那一个地方,非得留下疤不可。
萧元怀躺在地上陷入沉思。
“诶,吃饭了。”牢房外士兵送来饭菜。
萧元怀慢悠悠的爬着过去,爬过的地方形成一道血印。
“我说你吃不吃呀,那么慢。”
萧元怀只顾着爬,已经没有力气去说话了。
萧元怀拿过饭,直接用手抓着吃,吃一口就觉得不对劲,吐了出来。
“都是阶下囚了,你还想着吃山珍海味呀,我说你是何必呢,早说晚说都得说呢,少受点苦。”接着小声说道:“我跟你说啊,这进来的人都说冤枉出去的时候不是尸体就是残废。”
萧元怀慢慢悠悠的吞咽着,即使是难吃也得吃,毕竟饿了扛不住打。
“我说你听没听见呀。”
萧元怀胡乱的点了点头。
“堂堂丞相没想到也是个傻样。”
“快吃吧。”
饭还没吃完萧元怀又被人架了出去。
宴小六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问道:“相爷,昨天晚上休息的好嘛?”
萧元怀吐了一泡口水在他身上。
“呸。”用尽全身力气。
宴小六:“还不愿意说呢?”接着道:“好今天咱们换一个玩法。”
几人将萧元怀架到一个圆形的架子上,宴小六手里拿着飞镖。
“相爷,我这重心不太稳,要是真扎你身上请多多担待。”
慈宁殿。
“太后,荣王求见。”
玄英法师也在一旁正在给太后按着肩呢。
太后:“他来干嘛?”接着道:“让他进来吧。”
拓跋宏跪地请安:“拜见太后。”
太后看着拓跋宏也不知道他为何会在今日来拜见。
“荣王请起,你今日来是有何事吗?”
拓跋宏:“太后,我想请陛下和您后天晚和我一同赏烟花,不知太后可否赏脸?”
太后:“烟花?是什么稀奇玩意儿,哀家倒是未成听说过。”
拓跋宏:“这烟花如同开在黑夜里的花朵,十分绚烂。”
太后:“难得你有心,那哀家就应下了。”
拓跋宏准备告退时,就听见玄英法师在讨论萧元怀。
“太后你把那萧相放慎刑司,万一他们私自用刑可怎么办?”
太后生气道:“哀家只是让他们审问,他们岂敢私自用刑。”
玄英法师:“我可听说那宴家小六在哪儿,仇人见面分外眼红呢。”
太后:“那你替哀家去瞧瞧吧。”
玄英法师:“你的令牌,不然我可进不去。”
玄英法师接过令牌后就去了慎刑司,拓跋宏也跟在玄英法师后边,说是跟上去瞧瞧。有令牌在手他俩一路畅通无阻。
玄英法师他们二人到的时候,宴小六还在玩着飞镖呢。
他二人还没认的出来。
“那个萧元怀在哪里?”
宴小六玩的入迷一点也没听见他说的话,旁边的士兵指了指圆盘上的人。
玄英法师看着圆盘上血肉模糊的人,生气的掐着宴小六的脖子举了起来,拓跋宏则是安排人把萧元怀放下来。
玄英法师眼里都是杀气。
“你怎么敢的。”
宴小六用手掰着玄英法师的手。
“饶命,饶命。”
拓跋宏劝道:“这是慎刑司,别在这杀人。”
玄英法师像丟垃圾一样的把人丢在地上,那你跑过去看萧元怀,眼里尽是担心的神情。
“小怀,你怎么样了。”
看见萧元怀胸脯上的烙印,又愤恨的看像宴小六。
宴小六在旁边大气都不敢出,生怕那人直接将他杀死。
萧元怀已经晕了过去,嘴里含糊不清的说着话。
“爷爷,我好痛。呜呜呜。”
“爷爷我想你了。”
玄英法师立马把外袍脱了下来盖在他的身上。
拓跋宏在这里也不敢过分的关心他,毕竟都敌对很多年了,也不能贸然的行事。
玄英法师冲着宴小六喊道:“快叫太医,快叫太医。”
宴小六还在狡辩:“他是犯人。”
玄英法师:“我是奉太后懿旨来的,要是太后知道你以公谋私,残害朝堂命官,看你有几个脑袋可以掉的。”
宴小六一听那还得了,马上就安排人去叫太医,搬来床榻,还垫了几层被子。
拓跋宏看没事后,就想告退离开了。
荣王府大院。
叶柒诚正在和柳青青研究着烟火的制作。
拓跋宏回来之后还特意将萧元怀在牢里的遭遇说给他二人听。
叶柒诚的眼里闪过几秒中的杀气。
拓跋宏:“你们两个行不行呀,我可给太后说了后天晚上共赏,你俩加油。”
叶柒诚:“哪有那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