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之间天色暗沉。
狂风呼啸。
白酒儿脚底抹油转身就要驱动传送符。
用脚趾头想也知道这夜不醉起了杀心。
这个人看来很危险,只是起了杀心而已,天气就能随之变化。
总之一个字,牛啊!
这么牛的大佬打不过那肯定是要跑。
只是白酒儿符纸还没拿出,夜不醉不知何时就已经站在白酒儿的身后。
他身形高大,像拎小鸡一样拎着白酒儿的后脖颈。
“大佬饶命。”
白酒儿全身上下就是嘴硬,命一点都不硬。
所以在遇到生命危胁的时候,该说好话还是要说好话。
夜不醉不为所动,他面无表情的拎着白酒儿就飞走了。
白酒儿只觉得耳边的风呼啸而过。
这种感觉跟御剑的感觉完全不同。
她的心提到嗓子眼。
今世难道也要这般轻易死去吗?
这天星宗的大师兄再怎么说也是正当弟子,怎么能说杀人就杀人呢!
白酒儿脑袋飞速转着。
不消片刻,她便被带到一处洞府之中。
之所以说是洞府,因为从外形来看的确是个山洞。
但是洞内别有洞天。
洞内光线不算昏暗,但是却是十分柔和的光线,正如傍晚夕阳的光晕。
令人十分舒适。
洞内亭台小桥流水。
洞内没有建筑的地方全都种满了灵植。
宛如一处私宅。
白酒儿被带到里面的一间房内,说是房,只是用结界隔开了与院子的联系。
房内尽是各种丹药,丹炉,陈列在四周的架子上。
而中间则有一个巨大的黄金丹炉,上面还镶嵌着各种宝石。
白酒儿看到的第一反应是这个宝石可以抠下来吗?
白酒儿疑惑的看着夜不醉。
各大宗门主修皆不同。
隐月宗主修剑法和各种道法。
天星宗则主修各种符法阵法和剑法。
当然各大宗门内也有丹修,但是丹修向来都是弱不禁风,哪像夜不醉这般,活像个人间阎罗王。
她看着眼前专心调配灵植扔进丹炉的俊美少年:“你想作甚?”
“拿你炼丹。”夜不醉面无表情,甚至没有抬头看白酒儿。
他只是想吓吓这个白酒儿,当然了,他不介意杀了她来研究她的身体和血液!
想到血液,夜不醉灵光一闪。
他之前怎么没想到,为什么非要这个女人死了才能解剖。
活着的时候,不是照样可以取血来炼丹,研究!
夜不醉抬眸,打量着白酒儿,心想,该从哪里下手。
猩红的鲜血顺着她白皙的皮肤慢慢滑下,一定很美。
白酒儿看着夜不醉那危险的眸子,往后坐了坐:“你杀了我,隐月宗和天星宗就彻底结下梁子了。”
夜不醉闻言“哈哈”大笑了起来。
“区区隐月宗,你以为我怕?”
“我不久说你几句吗?至于对我赶尽杀绝吗?”
“不想死?”
“当然。”
“呵。”夜不醉冷笑一声,天下之人,皆是贪生怕死之辈,眼前的这个人也不例外。
只是茫茫人海中的一个卑微的蝼蚁罢了。
“那就放血吧。”
夜不醉反手而出,一个巴掌大的玉瓶出现在手掌之中。
玉瓶通体呈透明状,还夹带着一丝青绿,若不是用来乘血,那必定是上等的装饰品。
白酒儿接过玉瓶,狐疑的说:“放了血就放我走?”
“看心情。”
“放了血也不放我走?那我干嘛给你血?”
夜不醉感到自己的耐心,已经被眼前这个聒噪的小姑娘磨没。
他不约的伸手,冷肃的面容上满是阴戾。
夜不醉举手白酒儿柔软无骨的皓腕。
他不由的心中出现了一丝异样。
他好像从来没有和哪位女子如此近距离接触过。
女子的皓腕都是如此的细腻,柔软吗?
疑惑转瞬即逝。
他的指尖一闪而过的灵力,将白酒儿的皓腕划破。
白酒儿蹙眉,她想抽回手,但是眼前的人力气极大。
而这洞内好似有无形的结界,将她的灵气完全封印。
此时她与普通人无异。
夜不醉近在咫尺的妖艳面容,此刻满是透着寒气。
白酒儿不禁打了个哆嗦。
罢了,既然要血 ,那就给他吧,反正打也打不过,躲也躲不掉。
猩红的血液从白酒儿白皙纤细的皓腕缓缓流淌而出。
一滴接着一滴滴在那玉瓶之中。
夜不醉看着猩红的血,眼底闪过一丝兴奋。
他感到体内的某一些东西也在蠢蠢欲动。
他在极力的压制。
他天生嗜血,已经好久没有见过如此酣甜,鲜美的血液了。
玉瓶很快接满。
白酒儿正要抽回皓腕之时。
纤细的皓腕依旧被夜不醉死死抓紧。
在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