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二,一点血色都没有。
门口的喜婆依然招呼着来往的客人。
嘴上不停的念叨着:“我们小姐明日就出嫁了。”
“是啊!小姐明日就出嫁。”
“哈哈,小姐明日就出嫁。”
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说给来这的“客人”听。
甄柔和白酒儿走上前去,乌青见状,这可是逃跑的绝佳时机,于是他转身就跑。
甄柔和白酒儿回头看了他一眼,白酒儿冷笑一声:“让他自己先跑着玩会吧。”
甄柔颔首,三人在走进村子的路上,甄柔一边在前边走,一边画阵。
画阵比画符要难上许多,但是这种事情也讲究天分。
甄柔在这方面就很有天分,不仅各种符咒画法凝记于心,各种阵法也略同一二。
甄柔画的“画地为牢”,只要修为比她低,或者是同修为的人,只要进来这个村子,都别想走出去。
乌青这个倒霉蛋,估计跑到天亮也不会想到甄柔悄无声息留下了阵法。
而且甄柔在来时画了一些隐藏两人修为的符纸。
她看到乌青跑远,才拿出那些符纸贴在自己和白酒儿的身上。
鬼魂也好,邪祟也罢,都是能分辨出修士身上的修为。
欺软怕硬在六界通用。
在邪祟界更是,强者为尊。